小青的自白 (4) 难以置信的意外(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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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们运气不错,在沿海路旁的第二家旅馆就订到面海的房间。他要我在大厅沙发上等他到柜台登记。我不依,故意拉紧他臂弯娇声问道∶

  “有信用卡吗?┅┅不然,由我附现金吧!这样比较像。”

  “象啥?”他点头回应了,但又反问我。(幸好我们讲中文)

  “象夫妻呀。婚前男人掏腰包,结了婚,就都是老婆付钱的嘛!”

  服务员拿表格要他填写时,我好象突然清醒过来,眼睛盯着,看他填什么名字、那里的地址。他对我笑笑,写下“张先生与张太太”;地址填了我家的,但换写了个门牌号码。我心想“真聪明、狡猾啊,你┅┅”

  服务员看在眼里,装作若无其事,连证件也不问,就打进电脑,然后,挂着微笑告诉我们房间费,问付现金还是用卡?我开皮包付现金给他,他又瞧着我笑了笑说∶

  “谢谢,张太太!希望两位有个难忘的今夜,也欢迎下次再光临!”

  “天哪!┅┅难道他还是看得出?我们是情侣来幽会吗?”我心里叫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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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进到房间,打赏完推行李的男孩,我整个人就醉醺醺似地、倚进了男的怀里。我清楚感觉到,他强而有力的手臂,揽在我的腰际,而搁在我臀部上方、热呼呼的大手掌,正轻轻抚摸那儿的曲线;令我产生一种被呵护的温暖,和一丝奇妙的、彷佛跟情人幽会的浪漫。不用说,那种被挑逗的快感也使我贪婪地欲求更多、更美妙的人间美味了!┅┅我说∶

  “嗯~!┅┅没想到才喝两杯,我就醉了!┅┅你.你呢?”

  他扣上门锁,什么也没讲,就搂着我,拢进了他怀里;面颊贴住我的脸,将长出的胡子渣,轻轻在我耳际、颈边厮磨。我闭上两眼,细细体会这奇妙的触觉。但被他胡须渣一搓、一刮,还是禁不住全身发麻、微微颤抖起来。

  我两手环住他,攀着他健壮、魁武的肩膀,同时仰起头,迎向他热腾腾的气息,心中急切地等待着。这时他才说∶

  “我没醉。不过,张太太,待会儿我再看你看得多些时,就不敢保证不会醉倒于你的美丽、动人了喔!┅┅”

  那个女的不爱被男人赞美?又有几个能抗拒被男人爱慕而产生的热情呢?而我,一个早就不再是少女,而且还为人妻、人母的中年妇,听到这种充满夸赞之辞,自然更全身都轻飘飘了。

  “哎哟~,好会讲话哦!┅┅人家可没你想象得那么美!”

  “谁说的?!┅┅我注意你好久了,就是被你的美丽所吸引的。┅┅甚至还忍不住在你家非礼、冒犯了你。┅┅张太太,你也别说话了,用你美艳无比的唇、舌,和诱惑人的嘴巴告诉我,你好高兴跟我在一起吧!”

  “我还用说吗?!我当然高兴跟他啊!┅┅尤其他嘴这么甜,光这两句,就让我完全不觉得他曾经非礼过我,而且还认为∶几个小时前,在卧室门口,正是因为他“冒犯”了我,才使我下决心跟他“私奔”的啊!”

  “喔!宝贝,我高兴、真的好高兴喔!┅┅快,快来爱我吧!┅┅”

  心中喊着时,我闭上了眼睛。黑暗中,只感觉我们的四片唇,虽然才试探般初次接触,却已清淅、敏锐而强烈无比。从轻轻磨擦,到迅速热烈、疯狂、如饥渴般的狂吻,不过短短的几秒钟;却足以将我的心熔化、身体沸腾起来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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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沉醉于迷乱中的我,背脊倾靠在 上,瘫痪了似的无力站稳,全赖两臂攀住男的颈子,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挂在他壮硕的体魄上。而他原先搂着我腰的两手,也就自然往下走,捧住了我的屁股。隔着渐渐 高的窄裙,阵阵揉弄两片臀瓣┅┅

  “呵~啊!┅┅噢喔~呜!┅┅”我忍不住,挣开他的吻,唤叫出声。

  他立刻亲到我颈子上,满是胡须渣的上、下巴,在我自认还算细腻的皮肤上 着;又伸出舌头,在耳垂后面的颈部舔来舔去。搞得我几乎快疯了,踮起脚根,往他身上直 ┅┅

  虽然我可能真的醉了,但肚子却清楚感觉得到,他早已勃起的男性象征,膨胀、肿大得更厉害了,象根硬梆梆的钜棒,被两人紧贴住的身体夹在当中,挤来挤去。

  我抛下羞耻,欠起屁股,主动把手伸到他裤头鼓起、好粗、好壮的棍子上,捉住它,搓揉起来。同时想象它捣入我的身子,在又烫、又湿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,令我昏眩的感受。

  而他捏我屁股的手,抓得更紧,也更用劲了。我隐隐作痛,娇呼着∶

  “痛!┅┅你手劲好大哦!”

  “喔,对不起,张太太┅┅”

  说着他放松了臀瓣,改成在我屁股下缘连接大腿的部位轻轻摸弄。这反而把我搞急了,用一只脚站着,迅速将另一只提起来,以大腿内侧贴着他的腿部,上下 磨。同时对他喊着∶

  “不,没关系!爱捏,就尽管捏吧!┅┅我.好爱被捏屁股喔!”

  “是吗?┅┅你知道,屁股喜欢被人玩的女人,才最性感哩!”

  他一面说,一面揉得更带劲了。我干脆自己撩高了窄裙,让他的手直接伸到裙下,象揉面团似的搓、捏、扯、挤着我敏感的屁股。

  “哦~~喔~呜!!┅┅好舒服!┅┅好.陶醉死了!”我不断哼着。

  透过裤袜、三角裤,他手掌和手指的动作,促使我反应更强烈;不但臀瓣连连肉紧、收缩,还主动歪斜扭着的屁股,让他手指在股沟里、肉缝中,更灵活地到处扣刮、挖弄┅┅

  我仰起头,两眼时而紧闭、时而半睁,朦朦胧胧地瞟着他;同时体会手指在我最私密的地带,比醇酒更迷人的触摸。相信在他眼中,此刻的自己,脸上必定写满了那种难以形容的表情,那种不可言喻的迷罔、痴醉。

  “恩,好美!只要看到这张脸孔,就知道┅┅张太太你多性感了!”

  “啊!┅┅我们不仅心灵相通,就是在最庸俗、原始的肉体行为上,也这么有默契、这么能配合;真太美,太奇妙了!”

  “是么,宝贝?┅┅你真认为我好性感吗?┅┅”

  “还用问吗?┅┅性感得只要看你,我就快要疯狂了!”

  “多疯狂?┅┅”我问,同时更大幅扭动屁股。

  “疯到我忍不住┅┅就已经对你非礼、冒犯了啊!”

  他的手指嵌进了我私处的肉缝里,隔着完全湿透的裤袜跟三角裤,扣弄起来。我愈来愈兴奋,也愈来愈大声哼着,到最后实在站不住,就巴着他往地毯上跌倒下去,同时热切、急迫地喊着∶

  “啊~!那就再┅┅非礼我,再冒犯我一次吧!”

  他一面喘气,一面迅速将我身子一翻,成了伏趴在地上的姿势。就象下午在卧室门口一模一样,我主动翘高了屁股,期望他疯狂地在我身上肆虐。虽然现在我已经不须害怕、或恐惧被强暴的伤害;但类似等着被奸淫、沾污的那种近乎变态的心理,却令我性欲更高涨、更猛烈地燃烧了┅┅

  当然,他没有强奸我。而且,如我心里喊着要他做的,把我的窄裙推撩到腰上,使我自认为还算丰满的下体,整个暴露出来。

  也象我脑中映出的画面一样,他将我的裤袜连三角裤一并扒了下去,卷到跪在地上的膝弯里。然后,压迫我垂弯了腰,命令我耸起裸露的臀,朝天扭屁股。

  我跪伏在地毯上,侧头回望时,他也正迅速解开裤带,连内裤一并退下,呈露蹦跳出来的大肉棒。不知怎的,我的内心好激动,泪水涌进眼框,几乎忍不住要哭了。

  这时,他才弯下身子,伏到我背上,使我终于肉贴着他的肉,感觉到男性的强硬终于触在我柔软的臀上。他以火热的唇吻我的后颈,亲到耳边,游到我侧着的脸颊,吻在眼角上,啜去泪珠┅┅

  老实说,我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激动,我以为他会像下午一样,令我乖乖听命,然后将大阳具猛烈插进阴户,占领我、征服我。只因为我早已下定决心接受他,不论用任何方式,甚至强暴、奸污,都愿意逆来顺受了。

  但是,当我同样跪爬在地的姿势下,裙子被撩起、裤子被扒下,耸着剥得光溜溜的屁股,摒息等待那一刻到来时,却难以置信地受到他温柔、爱怜的对待、像爱人一样的亲吻、和洋溢着热情的兴奋,我怎能不感慨万千、激动得热泪盈眶呢!?

  这时,从这个闯进家,绑架我的陌生“歹徒”,热烈而低沉的喘息声中,传来更令我无法相信的轻唤∶

  “张太太,别哭!┅┅别伤心,我是来带你走,是来爱你的!┅┅”

  “啊!┅┅宝贝,那就.带我走,快带我走吧!”

  心里喊着时,我泪珠又滚滚流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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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把我由地毯上扶着站起,两人衣衫不整、步履蹒跚地走到房间正中央的大床。他扶我退坐进床里,捻暗了些床头的灯光,扭开音响,播出轻柔、浪漫的乐曲;然后,就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。我也仰头朝他深深瞧着时,不知怎的,却害羞得将腿子夹了起来。

  他微笑着,弯身把我并拢的两膝轻轻拨开。我虽然低头喊了声“好羞!”但还是依顺地为他打开双腿,依顺地任他除掉裤袜、三角裤;依顺地抬起屁股,让他把又乱又绉的窄裙缓缓扯下。闭上两眼,从动作中感觉他拉下我颈后的拉炼,就伸高了手臂,让他为我脱了上衣,解掉胸罩┅┅

  “别害羞,张太太!┅┅其实你美得才诱人哩!”

  他附在我耳边说,同时轻扶着我的肩,使我平躺在床上。不敢睁开眼睛瞧任何东西,我的心砰砰急跳着。┅┅那一刻,终于要来临了!

  火热的唇,再度吻住我的嘴;热烘烘的大手掌,爱抚着我的双乳,并且一轻、一重地拈弄、掐捏;刺激得我整个身体再度亢奋无比,忍不住在床上蠕动、扭曲┅┅而感觉到他的手指,在早已湿漉的阴唇上溜滑、揉 、拨扫着最敏感的肉核时,我终于迸出难耐的呻吟┅┅也主动张开了大腿。

  “张太太,睁开眼!睁开瞧着我┅┅”

  “啊~!┅┅我┅┅”

  听命张开眼睛,瞧见的是自己洁白、赤裸的全身,已亳无任何遮掩地陈在他也全裸、雄壮的体魄下。大大张开的两条腿子间,他粗长的阳具,如一尊巨炮似的挺在那儿。圆突突、亮光光的一颗硕大的龟头,正朝我一勃、一鼓地胀着┅┅令我心悸、心慌,可也更心急了起来!

  “爱吗,张太太?┅┅”

  “爱啊!当然爱啊!┅┅宝贝,进来吧!进到我里面去┅┅爱我吧!”

  当他终于插进我的一刹那,我终于也体会到,有如山崩、地裂,更似雷鸣、海啸的强烈振荡,穿透整个世界,撑满、填塞住我的身子。令我昏眩、窒息,不断失魂般地尖啼起来。同时,也听见彷佛在茫茫的荒原,男人如野狼撕心裂肺般的呼嚎。

  接着,更难以言喻的感官刺激,就如怒涛汹涌的洪流、冲锋陷阵的千军万马狂奔而来;袭卷我全身内外,辗碎、践 着一切。在早已撤除抵御的大地上,毫无怜悯地烧杀掳掠┅┅

  他的男性象征,象挥军的长矛、勇士的匕首,在我大大张开的腿间,不断刺入、抽出,刺入、抽出。沾满着似血腥般、我不停溢着、被抽刺、被掏出的溶液。如果勉强可以形容,那只能说是一场如生死纠缠、惊心动魄的作爱,也是我一生前所未曾、身心澈底狂乱的性交!

  如火山溶岩爆发般的高潮,令我预期它的到来而惊恐;但刹那间的破裂、爆发,却仍使我措手不及,唯有放弃一切,在它灼热的狂潮里随波逐流、浮沉、沦落┅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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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当我从难以置信的高潮中渐渐苏醒过来,感觉全身都布满了象一场无情的杀戮所残留下的汗水、溶液;我才发现仍旧俯在自己上面,却撑着身体不让我受压迫的男人。他明亮的两眼瞧着我,予我轻轻一吻,笑问道∶

  “满意吗,张太太?┅┅”

  “恩!!┅┅You“re Fantastic!┅┅”我笑了,英语脱口而出。

  “You are too!!┅┅”他也笑了,用英语回答。

  我惊讶、也高兴他原来英文讲得那么好;两手一伸,就环在他的颈子上,对他笑裂了嘴、轻噘着唇、嗲嗲地说∶

  “哎哟~!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┅┅Baby!”然后主动吻他。

  两张嘴深深地接吻时,我才感觉到他被我底下仍紧紧裹住的肉棒,又开始一勃、一勃地鼓动起来。知道在我的高潮中,他还维持了坚挺、没有泄出来,不禁喜上眉梢,挣开了吻,瞟着他用英文说∶

  “啊~!┅┅你还那么硬耶!”

  “就是为了使你张太太┅┅更骚、更浪的呀!”他调皮地也用英文回答。

  “喔~!宝贝,我.好感动哦!”我又改成中文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。

  我们一来一往的卿卿我我、又中又西的枕边细语,很快就使两人又再度兴奋了。他将我身子推扶起来,自己仰卧在床上,大肉棒挺得高高的;叫我面向他,坐套到肉柱上。说他要欣赏我在女上男下的姿势,主动表现出的妖艳和浪态。

  我被他讲得脸红,可自己也早就想要极了,只好依照指示,跨开腿子,骑到他坚挺而粗长的肉茎上方。低下头,伸手扶着硬棒对准水汪汪的肉穴,要落下屁股时,发现自己的珍珠项炼,因垂挂摇曳而闪烁发光。也才明白他脱光我全身衣衫时,刻意不取下我配戴的首饰,原来是别有用心的啊!

  “张太太,你现在这模样,可真美啊!”

  “嗯~~!是人家美?┅┅还是项炼才美?┅┅”

  反问他时,我手握巨棒,把大龟头嵌在自己又湿、又滑的嫩肉唇间,故意擦擦抹抹的,却不肯坐下去。还逗他似的,旋扭着屁股,同时抛以媚眼。害得他发急了,两手一伸,抓住我小小的双乳往下扯,同时还叫着∶

  “当然是你美呀!快.坐下去,套住我吧!┅┅你这迷死人的小妖精!”

  “噢~呜!好痛~喔!┅┅要命死了啦!”

  但我屁股一坠,整个湿淋淋的阴道刚被他塞得满满。还没大叫出来的一瞬间,他身子猛往上一拱,巨大无比的龟头,就冲进我阴道好里面、好里面去了!

  “啊~哟哟~!!┅┅被你.戳死了!┅┅”

  接下来,我腾云驾雾似地套在他大棍子上,一上、一下的奔驰、左扭、右甩旋摇、振荡;体会被撑胀、塞满、无比充实的感觉。禁不住兴奋,连连呼喊∶

  “天哪!┅┅你好大、好大啊!┅┅胀得我.舒服死了!!”

  他捧住我的腰,开始挺动身子,有节奏地一上、一下往我的肉穴里冲刺。大龟头的肉球,连连撞进阴道深处,使我肚子里愈来愈酸、愈来愈胀,简直喘不过气来。只好全身肌肉一松,象放弃掉整个人似的,任他猛烈往上戳,戳到自己几乎眼冒金星、神智不清,迸出一声声的∶

  “哦~!┅┅哦~!┅┅哦~呜!┅┅哦~啊!”

  到最后,我被他撞得都快虚脱了,只好求他停一停、慢一点插;他才缓下节奏,放轻冲刺;同时叫我主动套在他上面,为他扭腰摆臀。我乖乖地照做,沉下了身子,让肉穴吞进仅仅才半截、却足已胀满我的阳具,开始扭转、团团旋绕着屁股┅┅

  “呜~!┅┅噢呜~!┅┅啊噢~呜!┅┅”

  我的呻吟,变成了像哭出来的呜咽。听在自己的耳中,好那个,好象我受着什么苦刑似的;可是我整个身体,却那么舒服、那么令我澈头澈尾地陶醉了!

  “好吗?┅┅美丽的张太太,好受吗?┅┅”

  他问着时,睁大两眼,从上到下、又从下到上扫描我的身躯,象欣赏什么似的。同时手指又开始拈弄我硬挺的奶头,搞得我意乱神迷,一面猛摇屁股,一面唱歌似地应着∶

  “好~!好受,好舒服~!┅┅宝贝~!喜欢吗,也喜欢我这样子吗?”

  “当然罗,我就喜欢你这淫荡样儿!真是既风骚、又妖艳!”

  我笑开了,呶起嘴唇给他飞吻说∶“人家是好爱你的┅┅才这样子耶!”

  “爱我的什么呀,张太太?┅┅告诉我听听,Tellme!”

  我知道他要我恬不知耻说爱他的大鸡巴,还要用英文叫出口。心里实在有点那个。可是又觉得自己本来就爱,又何必假装呢?于是咬咬唇,以一幅骚媚不堪的表情喊出∶

  “┅┅Your big cock!┅┅Love your big, hard cock!┅┅”

  怪就怪在,这种下流、淫秽不堪的肮脏话,一讲出口,整个人就变得好想解放掉自己、完全澈底放浪似的;同时也令身体产生更特别、更强烈的性欲,想要更多、更大的满足。于是,我一回答了他,自己也就禁不住口、一遍又一遍的、中英夹杂地喊着∶

  “爱嘛!我好爱┅┅好爱你的┅┅大鸡巴喔!┅┅”

  “对呀!这才是我的好女人啊!┅┅”

  他紧紧抱住我的屁股,再度猛烈向我身子里挺,而且愈冲愈快、愈挺愈用力。把我戳得魂飞魄散、神魂颠倒,死命巴住他的肩头,只顾放声大喊、乱叫。叫到喉咙都哑了,还是忍不住、禁止不了身体里再度涌上的高潮洪流。

  “啊~!!啊啊!┅┅死了,被你搞死了┅┅啊!┅┅又出.来了!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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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象一瓶未曾被开过封的陈年老酒,一旦开启之后,醇美、醉人的滋味令任何一个品尝过它人的都欲罢不能;这正是今夜在海滨旅馆里,我和他一遍又一遍作爱、作了还要作、愈作愈不能罢休的写照。

  在浴室里,我们爱抚着赤裸相向的肉体,为对方洗涤身躯所有的部位。在彼此细心探究神秘之馀。也不忘互相戏谑、幽默,或挑逗般把玩着最敏感、最令人好奇的男女性器官。逗得我们笑声连连,回响在洗澡间里。

  湿淋淋的两个人,来不及擦干身子,就奔回到床上。只因为在浴室里的一阵狎弄,又搞得淫心大动,忍都忍不住要上床口交了!

  我有生以来,从没未被男人吃得如此神魂颠倒、澈底舒畅过。在他的舔吻之下,不到两分钟就疯了般、欲仙欲死地叫唤起来。幸亏他立刻将大鸡巴塞到我嘴里,惹得我心猿意马、没命了似地吮吸、吞食,否则我一定早喊哑了喉咙,而无法再用嘴为他服务、或享受他大宝贝的滋味了!

  尤其,当我们以69式的玩法,互相舔食对方的性器时,想到在餐厅他说他最爱吃的海鲜,就是剥开贝壳,吃里面的蚌蛤肉;当时我就兴奋得立刻把一只龙虾的大钳子含进嘴里吸。而现在,真正体会到跟他口交的感觉,难怪就更胜过想象的千百倍,也更令我激情、疯狂起来了!

  在床上,我们翻滚、纠缠了不知道多久,嘴巴始终没离开对方的生殖器。当他在下面舔我、我在上面小手握住大肉茎、吞食他的大阳具时,就好象正握着那把匕首的刀柄,将自己嘴巴往刀刃上套下去,一直套到它的尖端顶住了喉咙,令我窒息、哽噎,都不肯不下来。只因为另外一头,他勾魂的妙舌,已经把我湿热的嫩肉花瓣舔得又厚、又肿、大大撑开,早就饥饿不堪、非得要有东西插进里面才能解脱了┅┅

  当他抱我一翻身,使我仰躺着,而他在上面,指头压住我剥裂的阴唇,用舌尖勾戳、挑弄当中那颗又凸又硬的肉芽时,我脑海中出现了他享受最爱的海鲜--蚌蛤的画面。而当他两只手指插进我阴道、和屁股眼里,同时扣挖、抽送,使我整个私处都淋满了浆汤似的溶液时,我就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他吃的那只蚌蛤;而我的阴核,也变成他舌尖不断逗弄下,蚌肉里的珍珠了!

  可是我喊不出我的兴奋,只能断断续续迸出喉咙里的呜咽,只因为男人的大阳具,仍插在我嘴里,猛烈刺戳。就象潜水采珠的人,已经寻获了一颗珍珠,却仍不满足,还以佩戴的匕首挖开另一只蚌蛤,将利刃捣进去,不停刺烂壳内嫩肉┅┅

  此刻的我,彷佛就是那被挖开、被插烂的蚌肉;承受刀刃杀戮的痛苦,死不暝目地蠕动、流着溶液、浆汁。但是已被完全剥开的壳内,却甘愿献出明亮的珍珠,报答采珠人在茫茫大海里,挑选到自己;在他的热爱和狂吻下,死去的刹那,泄出了致命般的高潮。

  “啊!.嗯~~.唔~!┅┅唔~!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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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从再度高潮的波涛中,我清醒过来,眼看见大床单上,布满一片片潮湿,不知是自己的、还是他的溶液与口水,我又禁不住害臊了。倚进他怀里, 呀 的。他温柔地问我,我才把刚刚口交时自己的感觉告诉他。他开心地笑着,说我想象力真丰富、也性感极了。

  他问我,可不可以就叫我的名字为“珍珠”(Pearl),或“宝儿”?

  我笑了,说那我要称呼他“匕首”(Dagger),或音译成“大哥”才行。

  我们终于互相有了名字;而且“宝儿、大哥”的,彼此喊得那么贴切、那么亲密,教我高兴死了!于是,我更偎紧了他,仰头嗲声唤着说∶

  “大哥!┅┅哥~!你知道吗?我就是那海里的珍珠蚌,等你找到我,等了一辈子,才终于等到了你。大哥~!我┅┅我几乎已经爱上你了!”

  他也终于出乎意料地说出,我一直想知道的,为什么带我走的原因。

  他说他跟本就不是绑匪,只因为有一天午后开车经过一家汽车旅馆,看见我跟一个男人在停车场亲吻道别,猜测我是赴情人幽会的“午妻”,所以就开车跟踪我到了我家┅┅

  结果,他偷偷在我家后院注意我,见我每天单独一个人进出,注意了将近两个月,都没看到屋子里除了一个女佣之外还有男人。便推断出我一定是丈夫长期不在家的主妇,寂寞、孤独得不得了,所以才会另外找人幽会。

  他说他也不明白怎么就慢慢被我迷住了;禁不住每天都一定要看到我的欲望。结果,他不但天天都来偷窥我、跟踪我,更经常守到半夜,见我卧室里的灯都灭了,还依依不舍的不肯离开。

  一阵子下来,他把我每日作息、生活中的大小细节,甚至我家豪宅里的状况,都摸得一清二楚了。一个晚上,他潜伏到卧室的窗外,从未完全合拢的帘幕隙缝中,窥见我在床上自慰的情形,就兴奋得也在窗外自己揉搓到射出精来┅┅

  就在那天晚上,他知道已经不能没有我,也无法再忍受我老是出去跟情人幽会。便下定决心,即使挺而走险,也要把我带走、离开这个家的牢笼。

  第二天,他策划好如何行动,就立刻付诸实行,买了匕首、绳索、胶带等工具,以备必需。结果,他守株待兔似地等了三天三夜,又正好偷窥到我在家里自慰了三次;认为我一定不止身体上性饥渴,心灵的须求也必迫切到了极点;如果他再不动手,我一定会疯掉的。

  他说他决不是可怜我,只因为他自己的心萦绕着我,已经吊在那儿吊得太久,再也无法悬挂下去了。他说如果得不到我,不如干脆被吊死算了!

  就象命运已为我们安排好了,今天下午他终于等到机会,在女佣外出,只剩我一个人在家的当儿,乘客厅的玻璃门一开,他就胆大包天闯了进来。

  然后,我们之间的一切,就这样神奇而美妙地发生了!

  听他讲完,我整个人呆在那儿,一句话也说不出,可是却忍不住眼泪一直不停地流下来;害他不断在我脸上舔我的泪水,一遍遍轻轻唤着∶

  “宝儿┅┅宝儿!我爱你!┅┅你是我的,永远是我的!┅┅”

  我窝在他强壮的怀抱里,静静听着呼唤,感觉他爱抚我的手掌,游走在每一寸肌肤上;就象他因为爱我而发烫的心,灼热了我的身子;也再度将心中的激情熊熊燃烧起来。┅┅我疯了似的嘶喊着∶

  “我是!是你的嘛!┅┅大哥~!我爱你!┅┅我也早就是你的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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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心里的呐喊,再也忍不下去了。我主动、迅速地趴伏在床上,双膝脆分,将自己屁股高耸、翘举起来;然后,一面扭腰、摇臀,一面回首对他娇声唤着∶

  “哥~!大哥,我身上唯一剩下的┅┅处女地,也是你的,为你留的!”

  说完,我脸都胀红了。但我知道,自己实在太爱他了!爱到心甘情愿献出全身的每一处,爱到需要他进入身体每一个可以包住他的地方。如果他真爱我,他也一定会要我的┅┅屁股吧!?

  我不知他用了什么?也不知他怎么进到我后面的肉穴里?只感觉到像刹那间被强力撕裂开的痛楚,立刻又被窒息般的怪异感官所复住了,令我喊不出声,只能持续闷哼。

  继之而来的感受,是我完完全全地裹住了他,以一辈子从不曾被男性侵入过的肉道,紧得不能再紧地裹住了他。”啊~┅┅”我心中狂喊着,但牙齿却咬住自己的手腕,企图尽力压抑不致发出痛苦的声音。

  “宝儿!尽量放松自己,龟头才刚进去。如果忍不住,就叫出来吧!”

  “啊!┅┅肛门终于被你的┅┅大龟头.打开了!连我最羞耻、最见不得人的地方,都被你打开了!┅┅啊~!”

  “啊~!!宝.贝~!┅┅啊~!┅┅”我终于喊叫了出来。

  以这种不正常的方式体会男性象征的巨大、坚实、和粗壮的,感受竟如此强烈,极度异样,令我既向往、却害怕。但是不容我再想,那硬棒已象破冰船似地往我肉道里推了进来!

  “啊!啊~~!!天哪!┅┅我的天.哪!┅┅太大,你太大了啊!”

  “宝儿别怕!┅┅你虽然小些,可还是装得下我,再放松、放松!”

 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,但我相信了他的保证,全力放松肛门里的肌肉。┅┅这时候,就好象奇迹似的,屁股里感到肉茎徐徐的、却稳稳的、一寸一寸撑开了我里面;有点闷闷滑滑、缓缓而持续向内挺进┅┅

  “哦哦~哦~~!!宝贝!┅┅啊~哦哦~哦~~哦~啊!!”

  我引直了颈子,连喊叫声都连续在一起了,可是大肉茎还一直往我里面,一直进、一直进去,都几乎进到我肚子里了!┅┅

  “天哪!┅┅怎么那么长啊?那.我整个人岂不要被戳穿哪!”

  不敢相信,第一次将肛门献给男人,我竟真觉得自己就象个处女,被男的阳具插入阴户时,那么难以置信地惊恐。但是,却又和现实中的丈夫当年夺去我处女贞操时,完全两样。

  结婚的那夜,丈夫无知、鲁莽地只晓得在我腿子间乱刺、乱撞,我都还没落红,他就流掉、软了下去。后来,他为证明我仍是处女,就用手指头插我,一直插到流出血,才满意倒头睡着。我强忍住痛,跌走到浴室清洗的时候,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。从此,我只能想象、却无法体会女人如何将处女之身献给她爱的人;就不曾原谅过自己的丈夫了。

  然而此刻的我,身子里唯一的处女地,被赐与我新生的男人占领、充满;仅管它是我肮脏的排泄器官,使我心情异样无比,觉得自己好亏欠他;但正因如此,我才愈感到激动、也愈想要让他舒服。这时,他叹出声来∶

  “宝儿,张太太!┅┅你的屁股真美!┅┅好令人舒服喔!”

  这一句赞美我的话,教我忍不住流出眼泪;嘶喊着∶“我.爱你!┅┅”

  象刚才进了房间,在地毯上时,他吻我颈子,叫我别哭,还说他是来爱我的;我立刻相信了,也真的得到他的爱;现在我仍然相信他,停止哭泣,调转头,侧眼瞟着他问∶

  “真的,大哥?!┅┅你在我肛门里.真的觉得舒服?┅┅”

  “恩,真舒服!┅┅宝儿,你屁股眼┅┅可真紧,匝在鸡巴上过瘾极了!宝儿,你还受得了么?我想要┅┅抽插了┅┅”

  当他体贴地问着时,身体已经开始动了。但我更惊讶的,却是他又粗、又长的大鸡巴,撑在我那么窄小的肉道里,居然还会跟性交一样,滑进、滑出,象有什么液汁润湿着似的。

  想问他,可是来不及了,因为在阳具由缓而急、从轻柔到渐渐有力的抽插下,我的身子振荡起来,神智也渐渐模糊;只感觉戳进屁股里的巨棒,好深好深,几乎贯穿了整个的人,要从喉咙、嘴巴冲了出来;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,又简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!

  “天哪!要.被你插死掉了啊!┅┅”

  可我没死,相反的,我陷入了神魂颠倒、昏迷、痴醉的境地。当他手指绕到我底下,在我阴户肉穴上搓弄,抚摸、揉捏我的乳房、奶头时,我的性欲也被撩起,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。

  “啊~!啊!大哥,大哥~!插我,插我的屁股!┅┅啊~啊!!”

  我发疯了似地嘶叫着。从私处不晓得那一个洞里流出来的、溶溶的浆汁,有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,有的也流到了我小肚子上┅┅

  “啊!宝儿,你好可爱、好性感人啊!喜不喜欢这样┅┅被 屁股?”

  “啊~!!┅┅Yes!Yes!!┅┅I lo~ve it! 我吧!┅┅ 我的屁股!我爱死你了!宝贝,大哥哥~!我屁股┅┅就是为你舒服的嘛!┅┅”

  我屁股阵阵向后迎着,承接他愈来愈勇猛的刺入;而它向外抽的时候,更团团绕圈儿旋扭,象求它再往里插似的。

  “啊!宝儿,宝儿!┅┅太过瘾、太棒了!啊!”

  他大声吼了起来,如野兽般的嚎叫,震入我耳中,把我也逗得更为发狂;手肘撑着床,象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,扭得更凶;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高啼∶

  “Oh~!Yes!Yes!┅┅Fuck Me!Fuck My Ass!┅┅Ooo~~ooh!┅┅Go~d!┅┅Yes!Yes!!┅┅It feels soooo~oo goooo~ood!!┅┅”

  “啊!!~我爱宝儿的屁股!┅┅好爱你的┅┅屁股唷!”

  “我也爱.大哥的.大.鸡巴啊!┅┅哎~啊哟哇~!我的天哪,你.你怎么那么会┅┅那么会玩女人的┅┅屁股嘛!?┅┅”

  “因为宝儿的┅┅屁股,最美!最迷人、最性感啊!”

  “要命的冤家!都什么时候了,还在夸我┅┅天哪,真要被你玩死了!”

  我什么也管不了了,昏天黑地的乱叫一通,只因为从肛门到肠子、从肠子到膀胱、到子宫、到胃里,又从胃里连到我的心、肝、肺、胆┅┅整个人的五腑六脏,全都被那又大、又长、又硬、又烫的鸡巴,捣得稀巴烂、搅得纠成一缠、乱成一堆;那种前所未曾的感官刺激,加倍令我觉得爱他爱得好澈底,甚至整个人都变成包住他鸡巴的肉管子,也心甘情愿了!

  从感官的刺激,引爆出心灵的震撼;又由痴狂的爱恋,撩起无尽的肉欲。身体、精神、情感、色欲┅┅你的、我的、全都交织、振荡在一起;再也分不清谁是谁,什么是什么了!唯一的存在,是无穷的贪婪、没有止境的渴求┅┅奔向解脱,自由┅┅

  我们两个的高潮,终于同时崩溃、一齐爆发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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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享受着爱的馀波,从幻境中渐渐恢复过来,慢慢睁开眼睛。发现半躺在沙发上的自己,裙子撩到腰上,裤袜跟三角裤都退到小腿肚上,大大分开的两条腿间,几经多次高潮的私处,还浸泡在湿尽的淫液里┅┅

  客厅的落地玻璃门外,我家的后院已沉在昏黑的夜色里;只有天边的一抹彩霞,告诉我今天还是礼拜四,要到明天礼拜五、才是周末的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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