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青的自白 (15) 旅途中的秘密--香港(中)

  少年阿强把我抱得好紧好紧,如喷火般急促的鼻息、和他喉中迸出的喘哼,令我情不自禁的疯狂了!我两手猛抓他黑发,扯开热吻中的双唇,嘶喊道∶

  “爱我,宝贝!┅┅爱我吧,我┅好中意你喔!”

  “可是我怕┅高攀不上你┅那么高贵、有地位的小姐┅┅”

  “宝贝~!别讲这种话,人家早就┅已婚,不是什么┅小姐了!”我焦急地摇头,想告诉他自已绝非什么高贵的女人,甚至只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!幸好,还没说出口,就听见阿强吞吞吐吐地问∶

  “那┅夫人,你的┅先生呢┅┅?”

  “他姓张,可是宝贝,请你┅别叫我张太太!只要你┅喊声姐姐,我就心满意足了!”我两眼睁得圆圆的,恳求他。

  “姐┅姐姐!?”阿强的手突然使力,将我的腰揽住、拉向他的身躯,然后往下移到我臀上,隔着薄衫裙,犹豫地抚摸了几下、继之用力揉捏。他又问∶

  “姐姐?┅┅”

  “嗯~,好┅爱听你┅喊姐姐喔!┅啊哟啊~!阿强,你的手好会┅摸姐的那个地方┅被你摸得┅都好舒服了!┅┅”

  我叹出身子里禁不住的感受,同时希望他会因为我表现出近乎淫荡的媚态,而不再自卑,或认为我有多么高贵、他自已多低微。

  显然受到我的“诱惑”,阿强捏揉我臀部的两手也愈加灵活、热烈,惹得我更清楚感觉自已胯间的潮湿。我巴在他耳边,急迫唤着∶“啊!好弟弟┅┅你┅把姐姐┅弄得┅底下都流出水了!”

  我迫不及待再度吻住他的唇、张口迎接他舌头插入,然后拚了死命般吮吸;同时猛烈扭动屁股、小腹 磨阿强裤子下面的大肉棒。我听见他的喘哼愈来愈大、愈来愈急促,知道他已经有强烈反应了,便挣开头、更娇媚地嗲声问道∶

  “阿强┅爱不爱姐姐?┅┅中意姐姐┅为你扭的┅屁股吗?┅┅”

  “哦~!┅中意┅爱啊!┅┅姐姐!┅┅”

  他热烈的回应,如催情剂般令我更疯了;推开阿强,我迅速转身背对着他,两手撑住门、臀部向后拱起、扭动;一面回首对他喊∶

  “那就把姐的衣服┅脱掉!脱光了,看姐姐的屁股,跟┅湿掉的地方吧!”

  心里同时觉得∶自已也真是┅不要脸死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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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当阿强将我薄洋装领后的扣子钩解了、拉炼拉到臀部上方,轻轻拂开衫裙的敞口,现出我裸露的背部时,我心里已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已∶“我不要做什么高贵、有地位的女人了!┅只要有人爱、有人疼,我什么都愿意、都肯作了!”

  听见阿强沉浊的呼吸声,感觉他细心解开我背上的奶罩扣;我想象自己呈现在男人眼中的模样,期待被他从背脊抚摸到胸前、挤捏双乳。想象他因为目睹我身躯半裸而阳具勃起,雄纠纠、气昂昂地朝天挺举!我知道,只要他稍稍再把玩一下屁股,我底下就会涌出更多爱液了!┅┅

  “可是他┅为什么还不巾我,不玩我的屁股嘛?┅真急死人了!┅”

  阿强将我的衫裙缓缓上撩,撩到臀部顶端,开始剥我的裤袜、三角裤;这时,我早就忍不住强烈期待而全身颤抖;仍踩着高跟鞋的两腿支撑不住、只有微微打弯膝盖;让他将中央被淫液浸透的裤袜和三角裤一并剥下、拉到膝弯里绷着;而自己却把光溜溜的屁股更向后挺着、扭动。

  我的头夹在伸长、搭在门上的两臂间,感觉热烘烘的脸颊朝下;其实,我跟每个男人幽会、调情时,都是这样的∶只要他看不见我的面孔和表情,我就会好主动地摆出淫秽不堪的姿势、在极度羞惭下体会更强烈的性欲亢进。

  “阿强~,宝贝~!快┅快抚摸我,快┅摸我的屁股嘛!┅”我心中狂喊,可是叫不出口。猛烈摇动的屁股,感觉滑滑的薄裙快要掉了下来,只好放弃撑门,一手移到自己腰后、撩住裙摆,维持整个臀部裸露;同时改成肩膀抵门、头侧一边、脸贴门板的姿势,腾出另一只手用力抓捏胸罩已松脱的乳房┅┅

  急促的喘息,令我几乎透不过气,只得又仰起头、嗯哼不止┅┅

  半睁半闭的眼中,我瞥见门边的 上,挂着一帧阿强和父母、妹妹全家福的合影;背景是着名的太平山顶,他们一家人,个个掬满笑容、好开心地朝我看。

  看着看着,我想到他们的爸爸妈妈,从三年前的照片里,眷顾、保佑阿强和妹妹每日出入平安;也想到天下每个父母对儿女的不舍┅┅

  我看得好心酸,泪水夺眶而出、滚下脸颊。可是仍然无耻地摇甩屁股、在他父母的眼前,引诱阿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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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姐姐别哭、不要伤心难过┅让我┅使你快乐吧!┅┅”阿强的声音柔和得象天使,却充满热情。

  接着,他将我由半倚门上的姿势扶转过来、面对他,为我抹干脸上的泪痕;然后从我肩头拂去半垮下的洋装和乳罩肩带,让整个上半身随肉色的胸罩从腰际跌落、裸呈在他眼前。

  我两眼紧闭、低头屏住呼吸。感觉他弯下身,把我浅棕色的裤袜、同样颜色的三角裤卷了下来;然后将我一脚一脚的扶起、取下米色的高跟鞋。当阿强剥光我所有的衣衫,使我除了手上的钻石腕表、颈上挂的白金项炼、和所戴的同款式耳环,全身赤裸的呈在他眼前时,我一直紧咬住唇、连声音都不敢哼。彷佛那是我唯一还能关闭、遮掩住羞惭的地方;仅管我因为羞耻而本能地并夹两脚、紧缩臀瓣,不让身子底下的洞穴打开。

  但是我终究无法关闭、无法再遮掩下去了!

  因为阿强已经从我的脚跟向上抚摸,摸到小腿上、膝弯里;继之,抵达我的大腿和臀部┅┅他细长的手指、火热的掌心,徐徐、缓缓的轻触、抚摸,彷如以无比的关注与珍惜,细心揣摩、欣赏、把玩一件精致的乐器;好象非要等到完全了解、更对它产生某种感情之后,才能拨动它的音弦、令其发出美妙的乐声。

  而我,其实早已等不及了!闭住的唇,无法再忍受鼻的息急促而开启;即使紧咬牙根,也难以禁止发出猛吸大气的嘶声。而我扣在阿强肩上的手指,用力得几乎穿过衬衫、嵌进他的肉里!┅┅我终于屏不住气了∶

  “嘶~┅┅嘶~!┅┅啊!┅啊~~!!┅┅”鸣出声时,全身颤栗。

  阿强的手这才开始稍稍用力抚摸、揉、按、挤、压我全身各处;挲摩每一个凸出的部位、刮弄每一条凹陷的缝槽;抓住我绷紧的肉丘、或捏或揉,勾挑我突立出来的肉蒂、轻掐我硬挺的奶头┅┅

  “啊~,宝贝!┅宝┅贝~!!┅”我喊了出来。

  我原先紧并的双腿,在他手指探入阴户的唇瓣间、嵌入尽湿的肉缝里、来回搓滑时,终于忍不住自动张开了!渗满淫液的肉唇,肿胀得向两旁撑开,迎接他彷若拨弄琴弦的手指,热情地发出滴滴嗒嗒的响声,伴着我∶

  “喔~!┅┅哦~~喔呜!!┅宝┅贝~!!”的啼唤声音。

  “┅姐姐┅你┅你好快乐吗?”阿强在沉浊的呼吸之间问我,手却没停。

  “O~~hhhh!┅┅Yes,Yes!┅I“m soooooo┅┅happy!!”

  我的头开始晕眩,再也站立不住,整个人瘫痪似的倾倒在阿强身上。可是他却蹲坐到地下,叫我两手扶住他的头,把一腿抬起、 在他肩上。我已神智不清,乖乖照作,让他一手捧着我的屁股、将头埋进我的胯间,舔弄阴户。

  “Oooo~~hhhh,my God!┅Oh my God!┅YES,YES!!”

  根本不知道自己喊得多大声,只觉得一辈子未曾有过的刺激直透整个身躯,令我魂不由主地婉转高歌、如颂唱般抑扬呼啼。

  浑沌中,我感觉阿强的舌头探进阴户、手指在阴蒂上磨辗,象随着某种节奏一进一出、一圈圈地绕动。我疯掉了,抓扯他的头发,不停尖叫起来∶

  “啊~!姐姐┅姐姐舒服死了!┅┅舒服得┅都疯掉了!啊!┅弟弟、弟弟┅弄姐姐┅啊~~!┅好会弄┅姐姐、弄姐姐弄到┅都快┅要命死了!┅”

  我屁股阵阵肉紧、阴户一震一颤,就象快要丢出来似的。

  “喔~!弟弟、好弟弟!┅姐姐快┅不行了!┅┅求你┅停┅停一下吧!”

  阿强这才从我肉穴里抽出舌头,轻轻舔吻湿淋淋的阴唇瓣;百般爱怜的抚摸我仍被他捧着、阵阵肉紧的屁股。在我阴户边,他含含糊糊地 美∶

  “姐姐你┅好美丽、好可爱唷!┅┅我┅好中意你┅┅”

  心中充满感动,我忘了自己身子才受过的刺激,弯下身、抬起阿强带着满面纯真笑容的脸;看见他嘴巴、鼻子、下巴上,全沾湿了我流出的爱液,既狼狈、却好笑得可爱,就什么也不顾地也蹲在他面前吻他;一面解他的衬衫扣、帮他脱上衣、汗衫;一面毫不知羞耻的,舔舔唇、媚兮兮地笑着说∶

  “┅我也┅好中意你、尤其下面的┅弟弟┅那根东西!┅阿强宝贝,让姐姐┅睇睇,也爱爱它,好不好?┅┅”

  阿强站立起来,任我挺直上身,两手扯开皮带、解裤扣、拉拉炼,请出期待已久、那根硬梆梆的阳具。一见到阿强的大家伙,连他的裤子都忘记退下,我就迫不及待将脸颊凑上去、贴住火烫的肉茎,娇滴滴的嗯出声来∶

  “嗯~~!!好宝贝,你┅好好喔!”一手紧握粗壮的热棒、揉呀揉的。

  另一只手伸到他阴囊底下,轻捧着那两颗大大的宝贝蛋蛋;仰起颈子、伸出舌头、就兴奋无比地舔着我心仪的少年阳具了!┅┅

  为男人口交(现在才知道,就是香港人讲的“含鸠”啦),正是我最喜欢、最着迷的性行为之一。每次只要嘴唇一巾到男人雄壮的肉棒,我就会像疯了般、没命似的将自己整个嘴脸奉献给他;全神投入舔吻、吮吸、吞食阳具的浪荡举止。到自己几乎透不过气、两颊和下巴发酸、喉咙发麻,都不肯停┅┅还更紧攀着男人、把整张口往阳具上送,一直套、一直套┅┅或引颈张嘴、任他的肉棒往我口腔里一直插、一直插;插到喉咙哽住、胸腔痉挛得眼泪都溅出来,才觉得淋漓尽致!

  这天黄昏,在阿强住处,自然不例外。我被他舔得乐似神仙之后,就是这样回报、让他“快乐”的。尤其为了表示诚意,我不计年龄、身分,和地位的尊卑,象服侍恩客、主子般,仰着头吮吸阳具,吮得吱吱喳喳作响。直到他挂着满足的笑容,心疼我似的问我累不累?我烈猛摇头,摇得连唾液都从嘴角甩落下来,还同时款扭屁股、笑着说∶“只要阿强爱┅姐姐┅做什么都甘愿!┅┅”

  虽然口说不累,但身材不高的我,少了高跟鞋、以如厕时的蹲姿“吹箫”,必须仰高颈子才够得着;而且不但我脚跟要踮起、两腿肌肉也得持续紧绷,确实满辛苦的。所以当我挪身调整、想换成跪姿继续为他服务时,阿强便万分怜惜地拿了个枕头、垫在地上,好让我膝盖可以舒服些。

  被他的体恤感动,我一手环抱阿强屁股、一手帮他“打飞机”,抬头又问∶“告诉我,宝贝,你┅喜欢姐姐这样心甘情愿的┅跪在地上、含你吗?”

  “恩!姐姐含鸠┅含得几好!┅”阿强的广东话,一听即懂、我笑了出来。

  “弟弟┅鸠好、好大好硬,姐姐┅睇着就疯了哩!”也用半调子粤语回应。

  两人忘情笑了起来。真的,心里最深、最激动的感情,有时就是这样好轻快、好自然而然表现出来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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