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青的自白 (18) 巴里岛的浪潮--“男妓”(中)

  我不远千里到了巴里岛,意外 入“春香艺亭”、跟疑似男妓的达央在花园池塘边茅屋里所作的事,本来不足为外人道。可是自从多年前背着丈夫、和其他男人有泄以来,我一向都是先与男人创建某种程度的“人际关系”,然后才跟他进一步上床发生肉体的亲密行为;很少、也几乎从来不曾一开始就以“性”关系出发。

  除了唯一的一次∶那年在台北,和男女同学到“银星”舞厅跳舞,遇到英国记者强尼,被他深深吸引,便不告而别、偷溜到他住处,在药丸和大麻的催情下,跟他上床、放浪了大半个晚上;是我蓄意与陌生人刚刚认识就想性交的一次。事后,我非常悔恨;加上那时,在台北我已经有一个“情人”,更感觉强烈自责。立刻对他忏悔,并接受他的“处置”,情人才没有计较下去;后来仍继续跟我交往。(见1998年、元元贴出的《小青的“情人”》。)

  但是现在,更成长、成熟的我,看法已逐渐改变;不再认为男女非得恋爱了,性关系才能美满。而且,性的享受,并不须完全依赖爱情;甚至在某个时空、某种状况下,毫无感情纠葛、纯属肉体感官的性爱,反而是更舒畅、销魂的呢!

  这,大概也就是在“春香艺亭”的这天下午,我与英俊的 里男子-达央,能尽情交欢、极乐无比、充分享受性爱的主要原因吧?!

  尽管讲是这么个讲法,可我也不得不承认,自己这天的所作所为,确实非常荒唐、不理性、实际上也很冒险。尤其,明知达央是插弄过千百个女人的男妓,我却连最起码的防范、保护措失都没作,简直可说是为贫图享受而玩命的行迳。

  再加上,一听见他说什么∶好的神灵会保佑我;就糊里糊涂的完全信任他,不但将整个身子任由他处置,让他摆布来、指挥去,以为只有那样作,才能讨得神明欢心、使自己的须求获得满足;还像被催了眠、着了魔般,将属于私密性的身家、底细,甚至连最不可告人的事,都和盘托出、坦白讲给神明听、也让达央知道了。┅┅不过,还算好的是∶

  茅屋里虽看似简陋,却仍具基本卫浴设施,可供洗涤;而究竟是干这一行、颇有经验的达央,也准备了各种防范疾病、增进享受的东西,象保险套、润滑油;及清洗、整理得干干净净的情趣用品;使我放心不少。

  至于听命供出我的一切“秘密”,说穿了,也不算上什么天大的事;我远住美国加州、婆家的人在台湾,跟巴里岛八竿子扯不上关系、何足为惧?更何况,那些不可告人之事,在神明眼中,既非罪大恶极、又不伤天害理; 管辖巴里岛的百万女性已忙不过来,相信大概无暇对我斤斤计较吧!?

  哎哟,一不小心,闲话就扯远了。还是言归正传、讲茅屋里的事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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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达央从身后两手扶进我的腰凹儿里、站在那尊塑象面前,叫我仔细看着 ,报上姓名、居住地,出生年月日及婚姻状况。我觉得荒谬极了,先还死抿住嘴、不愿开口;可是达央在耳边叮咛要讲实话,神明才会庇我的时候,他纱笼底下的凸出物已压着我裙衫臀部、朝股沟里轻轻抵动;我受不了刺激,张嘴倒抽大气∶“嘶~!┅啊~!┅嘶~~!”脑筋浑沌,猛烈点头、脱口而出∶

  “我叫┅金柏莉.张,本名杨小青;家住美国、加州,××年×月×日生;我┅已结过婚,生了两个小孩。┅只是多年┅没跟丈夫住一起,所以┅┅”

  达央的阳具隔着窄裙,在我屁股上磨呀磨的,愈来愈大、愈来愈硬。

  “所以,才老远跑到巴里岛,找男人玩┅”达央在耳边抢白,我急忙否认∶

  “不,不是!┅我┅其实已经有过┅外遇,跟其他男人玩过了。只是现在,我暂时没有男伴,很空虚、很需要┅┅”像招供似的解说,希望神明了解。

  达央两手抚到我的胸口,在裙衫外面揉弄我渺小的乳房。他的手好灵活,一下子就摸出、而且抓住了两颗奶头,隔着胸罩、拈捏起来。我呼吸急促、哼出喘声,身体往后倾倒,倚进他的环抱、阵阵颤抖。

  “所以,你需要的是男性安慰。┅不是想生孩子,对吗?”达央继续问。

  “生孩子?!┅┅天哪,这是什么话?┅我┅都四十来岁了!怎么还可能┅想生孩子!┅┅我找男人不过是┅填补内心空虚而已,怎么还要回答这种┅想都想不到┅荒谬无比的问题?”我惊讶万分、差点反问出口。

  “不,不!┅当然不是、不是想生孩子啊!┅”连连摇头、亟力否认。

  达央放开 捏我乳房和奶头的手,移到肚子上,轻轻压按、团团旋转揉弄;一面附在我耳边说∶“恩,神明看你这幅模样,光猜也猜得到。不过能由你亲口讲明白、免得误会,就更好了┅┅”

  胸部被达央的手丢下,立刻感觉好失落;加上讲到生孩子,刚刚撩起的性欲几乎瞬间就要消失了。我焦急无比,赖在他身上、嗲声嗲气的哀求∶

  “那你就┅再摸一下┅人家的奶奶,好吗?┅你手走得太快了啦!┅”

  但达央不为所动,继续揉弄我的肚子、解释着说∶神明为了鼓励 里人繁延子孙、使后代生生不绝;特别赋与 里女人美好的胸部,让它们乳水充裕、好喂养出健康宝宝;但对拒绝生小孩的女人乳房,因为失望,就不愿意照顾太多了!

  话听在耳中,无异巨石落井,将我焦急不堪的心轰然一声、击得粉碎。尽管自己多年来,早就将生孩子的事抛诸脑后、想都没再想;而此时在巴里岛找男妓“寻欢”,更不可能与生殖有关;却仍然哀凄自己的输卵管已遭结匝,即使再想,也生不出孩子!┅┅而且,我两个小孩是由奶妈喂大的,从未吸过我的奶头,加上自己一辈子都为了胸部太小而自惭。如今听见达央这番话,怎能不令我悲从中来、热泪盈眶呢!?

  “人家┅又不是拒绝,是┅生过小孩,已经结匝、绝育了嘛!┅”

  我仰起头、以颤抖声对达央诺诺解释。同时感觉两手奇痒到极点,就什么也不顾了、伸到自己胸口,在洋装外面,想要把奶子挤大一点似的用力揉弄、不断抓捏小小的乳头。同时跟随他压我肚子的节奏,晃动屁股,在鼓起的硬东西上, 磨不停。

  “啊~!┅┅喔~~哦!!┅┅”我兴奋起来,娇喘出声。

  达央一手继续旋转、按压我的肚子,另一手移到我臀上,开始揉捏、搓弄。不管薄薄的衫裙半撩半掀、把衣料都搞皱了,热烈地揉完一片臀瓣,改揉另一边;但龟头始终顶在我的股沟当中、须夷不离开。使我感到安慰,心中升起希望、殷切地问∶

  “喔,达央!那人家┅奶奶不行,┅至少,屁股┅还长得可以吧!?┅”

  我平坦的胸部无法与西洋女子相较、比起热带岛国的 里女人也自叹不如;早就承认失败之馀,仍期望神明和达央至少对我唯一尚可傲人的臀部,有点兴趣、还看得上眼。┅┅不然,我是真要灰心死了!

  刹那间,男人的阳具离开了我的臀沟;回首一望,只见达央稍稍引身后退、双手端在我屁股两侧,眼睛盯住我不自觉往后翘的臀部、像检视件东西般,瞧了好一阵,然后点着头说∶

  “恩!长得的确不错、很有┅生育力的样子,相信神明会喜欢。”

  我破涕为笑、裂嘴朝他一瞟∶“那,你┅也喜欢吗?┅”屁股还摇了摇。

  “嘘~!”达央竖起手指封唇轻示,叫我别问。只低身把窄裙下摆往上撩,撩到呈现出我穿裤袜的两腿、继续一直向上,暴露出大腿、臀缘。

  而我稍为放心了点,也配合调整姿势∶上身略略前倾、双腿微微分弯,两手撑在窄裙被推到腰际而露出的膝头上;像模特儿般,让他欣赏个够。

  达央热烘烘的手掌抚在我大腿后面,向上摸到屁股边缘,沿着臀底曲线、往胯间移动。我被巾触得亢奋、颤栗不止,臀瓣阵阵肉紧、一夹一夹┅┅

  同时心想∶宁可自己的屁股给人玩、任人摸、甚至让大鸡巴插进去享受舒服,也不愿被当作一件只是供生儿育女之用的工具啊!

  焦急地又想问∶“你倒底┅爱不爱人家┅屁股嘛!?”可我又开不了口。

  怪就怪在,达央却有如听见了我心中的问话,凑到我耳畔轻轻说∶他的确很喜欢我的屁股,尤其穿了裤袜、整个下体曲线毕露,看起来非常性感。不过,他要我别张声,说给神明知道了不太好;因为巴里岛的女人都习惯不穿裤袜,只有西方女人才喜欢着裤袜。┅┅

  我一听兴奋无比,立刻仰颈、歪头,附到他的耳边,象讲悄悄话一样的说∶“┅那,你就多看看、多玩玩我┅穿了裤袜的屁股吧!┅┅喔~!达央、达央!我好高兴、真的好高兴喔!┅┅”翘起的臀部款款扭动。

  “好,金柏莉,我们就别在这注生神象面前,到里面 看不见的地方、好好先玩一阵吧!┅┅”建议之后,达央还叫我扶住已撩卷至腰间的裙衫,说他喜欢看我只穿裤袜、三角裤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摆的模样。

  “那 看不见,还会保佑我吗?┅”我被推往更昏暗的茅屋里走,一边问。

  “会啦!我们玩完,再脱光衣服在 面前的床上性交,就行了!”

  “啊~,这样子也行啊!?┅”

  惊讶反问时,我已经因为极度好奇、和预期达央将怎么跟我“玩”的玩法,变得更兴奋无比了。┅┅想到自己“误入”“春香艺亭”,意外巾上这位英俊的男妓,竟喜欢上我穿裤袜的下体!等到了里面,他发现我胯间尽湿,不知会不会好疯狂、对我作出什么想也想不到的事?┅┅而他说“玩过”以后,还要再脱光衣服、回神明前的床上性交,又会如何插得我欲仙欲死?┅┅

  想到这,我几乎连走路都走不稳了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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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达央把我一歪、一拐推到黑黑的茅屋角落、另一座神坛前,叫我站在那儿;摸黑点燃两盏小油灯、烧起一柱檀香。隐约中,我只见立着一尊身躯半裸、裂嘴微凶、脸色通红、胖胖的罗刹神,两手抱住一个长发、光屁股女人的臀部,从事交合的塑象。与曾经在介绍印度、还是西藏佛教艺术画册里见到的很类似。

  神坛前的地上,置了张供人跪下膜拜之用、包了软垫的方型斜顶矮凳;但是通常为方便人们跪下,都向后略斜的凳子顶,不知什么道理,却是反过来、朝前倾斜的。┅┅

  矮凳前的两侧,插立着一对不及半个人高、手臂般粗的圆木柱;我原先以为是对烛台。仔细一瞧,才发现顶端并无烛盘,而是雕刻成仰天、昂首的两条蟒蛇;但蛇首的长相却更似海龟头∶光滑得发亮,两颗眼珠凸鼓鼓、嘴巴微微裂开,一幅想吃东西的贪婪样。更令我困惑的,是两只龟头颈的凹陷处,还垂系着结成环状,却搞不清作何用的,红、紫相间的布绳。

  心里极度好奇,可又不敢乱问,只猜测大概是 里人特有的┅祭祀用具吧!

  我吸进浓浓扑鼻的檀香熏烟,感觉头脑有点昏;眼中彷佛看见佛象背后散发出无数红、白、金黄色的幅射光茫;彷佛看见被抱住的女人两手紧攀 的颈子、双腿缠绕 肥胖的腰肚,正迅速狂甩臀部、不断往 身上凑动,显得无比淫荡。也象听见了传自寺庙低沉的喇叭、和高昂的唢呐合奏声;交织着阔叶林中的蝉鸣与鸟啼,不绝于耳。

  达央叫我跪下之前,先得面对神象、敬礼膜拜。我生怕裙衫落下,紧紧夹住手肘,合掌、鞠躬时,臀部还故意向后翘起、摇摇屁股,有如讨好神明般、轻轻娇哼了一声。然后,依照达央按在我肩膀的示意,乖乖弯下腰、跪到凳上,先把头发撩到颈子的一边,将两手撑在凳前摆着的枕垫上;才低低的俯下头、高高的举起臀部,长长叹出一口气。

  全没料想到,我整个动作,竟是那么自自然然、像非常熟悉就作得出来的。其实我心里很明白∶这么跪趴着、屁股高翘,以腰肢的纤细,衬托生得还算丰腴的圆臀,陈现在男人面前,早就是我最爱作、也最令他们激赏的姿势。个个男人不但夸赞我曲线美丽,还都认为∶我摆出的这种姿势最性感、最诱惑呢!

  心中这么想着,不自觉就款款扭动起高举的臀。知道已经撩卷到腰部的裙衫,一定暴露出半透明浅肉色裤袜底下、怕天气热而穿的丁字三角裤了!

  贴身凉爽的丁字裤枣红色丝缎质料,是我在意大利选购的好几条内裤中,最醒目、最能对比皮肤色泽的;没想到,来巴里岛才第二天,就派上用场、让达央享尽了眼福!

  “嗯~!┅┅嗯!┅┅”我又轻哼了哼;想要表现、却有点害羞。

  幸亏达央没让我久等,跑到屁股后面,开始挲磨我的圆臀。他透过裤袜薄薄的质料,以细长而灵巧的手指触巾,令我两片肉瓣无比搔痒;禁不住左右摇动,上下起落、翻掀,而且阵阵肉紧地一夹、一松┅┅

  可是没夹两三下,就把丁字裤跟裤袜夹成一条细缝、嵌进臀沟,它湿漉漉、黏答答的紧吃在肉里、好生难过;我抿嘴猛哼、屁股像引达央注意般摇得更凶。这才听见他笑出声、感觉指尖勾在股沟当中,把裤袜、连同底下丁字裤一并挑起,让我稍为舒服些。

  大声叹出口气,连声道谢;达央则连说∶“不谢、不谢!金柏莉,你的屁股不但长得丰满圆润,扭起来,也相当灵活啊!”他的夸赞,令我飘飘然。

  “那里,还是你手巧~,才解决了我的困难┅”应着时,也噗吱笑出声来。

  “不过,金柏莉,看来你┅已经很湿了哩!”

  达央一面说、手指一面滑入我胯间凹陷的缝里,顺着肉沟前后搓动。被那种刺激惹得迸出尖呼,我手臂无力支撑,干脆曲肘将脸贴在枕上、更尽量高耸屁股;直到两膝都快从跪凳斜面滑了下来,才迅速折弯脚踝,以脚背勾在凳子边缘、使足气力、维持住姿势,同时喘息不止地嗲声应着∶

  “哎哟~!人家被你┅逗成这样,怎能不湿嘛!?┅”依然摇着屁股。

  “现在,就要把你裤袜┅给剥了喔!”达央边说边动手。

  “脱吧!只要你喜欢┅我,一切都随你┅”我好激动,屁股扭得更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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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达央从我的腰际将裤袜、并同丁字裤往臀部拉扯,一直缓缓剥到大腿下方的膝弯里。我本来想吃力地提膝、好让他完全除去;可是他拍了拍我的屁股、说∶

  “不用提腿,反正你美丽的丰臀,已经完全暴露无遗了!”

  然后,让我象无数次跟男人玩的时候一样∶以两腿紧绷裤袜的跪姿,使不整的衣衫更凸显出高翘而赤裸的屁股。

  请各位不要认为我在自夸。

  只是自觉到∶作为一个女人,我很明了自己身体的优、缺点;也很知道如何在男人面前,用最诱人的方式表现优点、掩盖缺陷。而且,为了取得男性欢心,我愿意做好多好多他想要我作的事;包括帮他服务、展现风骚、及尽全力满足他某些特殊的偏爱或嗜好┅┅

  当他为我兴奋无比、阳具挺得又高又硬时,我会性欲更亢进、情绪更激动,连行为也更狂热放肆、浪荡起来。

  这种自觉,大概就是我与男人交往,无往不利的主要原因之一吧!

  [嗯!┅读起来,的确有点┅太自夸了,好吧,我住口就是。]

  当达央开始抚摸、轻轻挲摩我臀瓣的时候,肉体接触的强烈感受,立即使我难禁地娇呼出声,连连扭甩腰肢、挺高屁股迎凑他的两手动作┅┅

  “啊~!达央、达央,摸我的屁股!┅好好揉、好好捏吧!┅喔~~!┅”

  “舒服吗?┅金柏莉,喜欢吗?”他问。

  “哦~~!┅喜欢、喜欢~!┅揉得┅舒服死了!┅┅”

  我激动地回答,更期待他进一步、灵活地把玩我整个臀部。而达央也真的像听见我心中呼唤般,开始以不同方式,用手指、手掌,甚至腕底,轻重交替推、捏、搓、揉我的屁股,按、压、辗、挤两片臀瓣;扣、刮、挑、拨、勾、戳下体各处凸出的肉摺、和凹陷的沟缝。

  我全神贯注达央的爱抚,感受被魔术师般的双手带入高度亢奋的境界┅┅

  我一会儿低吟、一会儿高唱出欢乐无比的反应。而达央从我不停溢出液汁,显然明了我早已完全润湿、准备接受男性插入了。但他两手却始终只停留在肉体外面把玩、迟迟不肯进一步行动。与昨晚吉吉为我按摩、产生通体舒畅的方式和效果非常不同∶是一种极端强烈的肉欲须求,要男性立即插入、等都不能再等的迫切┅┅

  我终于忍无可忍叫喊着∶

  “啊,达央!┅弄进我┅洞洞里面,┅插进去、玩我的洞吧!┅”

  “这么快就要┅插洞啦?不是讲好让我┅多看、多玩玩吗?”他反问我。

  “哎呀~!讲了是没错,可是人家┅被摸得都┅快受不了了!┅”

  “那~┅好吧!┅”达央指尖插进了我的阴道┅┅

  “啊哦~~呜!!┅”脸侧在枕上,我紧闭两眼、朝前引颈大声呜咽┅┅

  心里喊着∶“终于进到身体里面了!┅达央终于给我┅吉吉不肯作的了!”

  “啊,金柏莉!你的┅洞,好紧、好湿唷!┅”

  他赞美我;同时指头开始抽插、灵活挖弄。我乐得迸出眼泪,连连呜咽中还不忘向他道谢;勾在凳缘的脚背使足气力,把屁股抬得更高,扭得更带劲儿。

  “告诉我,你这个┅除了叫洞洞,还叫什么?┅”达央竟考起我来!

  “叫┅叫阴户、小肉穴┅小穴!┅┅还叫┅ ┅┅”我应考般,急迫回答。

  “恩!┅好 ,金柏莉的小 ┅真好!”

  达央英语流利夸赞我的 ,令我格外兴奋,更不要脸、主动对他嘶喊着∶

  “后面,后面的洞洞┅叫┅屁眼!┅┅”同时紧缩肛门、引他注意。

  “啊,还以为你们中国人、日本人┅管它叫菊花蕾哩!”他还“纠正”我。

  “┅可是菊花┅英文好难念、听来也┅别扭,反而不┅性感┅┅”

  才解释到一半,肛门就感觉达央另一支湿湿的手指,在那儿凹坑里顶呀顶、转呀转的活动。我立刻高昂娇呼、低沉异样的呜咽齐来,抑扬顿错地喊着∶

  “啊,啊~~!!也┅插进去!┅戳进我┅屁眼里吧!┅啊~~!!┅”

  两个孔道同时被手指抽插的快感,顿时袭卷全身;我连连颤抖、痉挛不止地振动。

  但真正令我口里、心中的呐喊齐鸣、更迫切激动的刺激,却是来自达央不知何时已附到我高翘的臀上、呼出滚滚热息,以火烫的嘴唇、刺肤的胡须,在两片肉瓣上磨挲轻吻;和伸出又湿又滑的舌头,在股沟里的舔弄了!

  “啊!┅天哪!┅达央、达央~!┅你竟┅竟舔我的屁股啦!?┅┅”

  真的,我简直想不到、也想都不敢想∶他竟会这么┅这么会迎合我的喜爱,以性感无比的嘴,亲吻今天才初次与他认识的屁股!┅┅我欣喜若狂、疯了似的,语无伦次起来∶

  “喔~~哦!┅达央~!你┅太好、太棒了!┅我┅屁股需要人舔、好需要给人┅舔唷!┅┅”

  达央的吻,使我陶醉得脑子不管用了。虽然不是嘴对嘴的接吻,却足以令我昏天黑地、陷溺于纯属感官的刺激,不断沉沦、坠落,迷失了身处何方。浑沌中,连自己的身体姿势、器官感受,都搞不清、也忘掉是怎么回事儿┅┅

  直到我尖声大叫∶“哎哟啊~,你┅舔得乐死我、乐死了!┅”双膝由跪凳下滑、垂着的上身几乎跌落地面,再也无法挺举自己高翘的屁股时;我骤然惊醒,慌张而惨兮兮地喊着∶

  “啊!不行了,人家┅不行了!┅┅”挣扎着想跪回凳子上面┅┅

  听见达央急促低声令道∶“抓住红绳子!┅金柏莉,抓住绳环!”

  我这才恍然大悟∶那对系在两根圆木柱上的布绳环,原来是作什么用的了!迅速挣扎、撑起上身,赶紧一手抓住一边的布绳、把身子拉吊起来,才维持跪在凳上的姿势。我连忙回首、对身后的达央急得要死、嘶声问道∶

  “这样子?┅是┅这个样子吗?┅┅”希望他快点再吻我的屁股。

  “对,就是这样!┅”他讲完,就吻回到我臀上。

  我拼命紧抓布绳,使俯着的上身悬离地面。但是为了维持屁股高举的姿势,必须两肘折曲、双臂用力,才提得起半个身体的重量;不一刻,就累得流出好多汗来。只好又调头、向达央诉苦,说没气力了!他看我可怜兮兮,建议我把手腕套进绳环里、让它吊牢,就能省力不少;并解释着说∶如果我对SM的淫虐行为有心理障碍,别作了,也无所谓,反正求个享乐嘛,犯不着吃太大苦。

  我想了想∶反正为的是享乐,才什么都愿意尝试;而这种双手套进绳环,也算不上是什么“捆绑”行为吧?!就依他的建议,两腕穿入布绳环、反手抓住它。然后,再度俯身、翘臀,接受他的亲吻、舔吮┅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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