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青的自白 (9上) 苦涩之情与“现任男友”重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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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[引子]

  与“现任男友”方仁凯靠着长期鱼雁往返、电话传情方式创建的友谊和爱情基础,半年后终于开花、结果了。

  虽然我总以为他另外还有不少女友,但他都绝口不承认,我也没办法,只好完全相信他;将彼此视为心中唯一的对方看待。在极度欠缺生趣的日子里,以百般的记挂、万千相思、和无尽的萦系、关切,当作精神的支柱、和情感慰借。

  不管怎么说,知道方仁凯两礼拜后就要到矽谷,我充满期待的心,早已盼得望眼欲穿;洋溢亢奋、狂喜之情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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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电话上,方仁凯问我∶

  “小青,等了这么久才能跟你见面,开心吗?”

  “还用说,当然开心啊!┅┅对了,凯,我在这儿住了大半年,总算把矽谷都搞熟悉了;到时候,可以带你去好多好多地方。┅┅你┅喜欢去那儿呢?”

  “那里都行,只要跟你在一起。”觉得方仁凯答入我的心嵌,就更兴奋地说∶

  “可以去山顶公园啦、大学路、博物馆啦┅┅还有┅”脑中想着更多的地方。

  “都行,唯一就是时间。你┅白天有空?还是晚上呢?”他问┅

  我才想到∶方仁凯这次到矽谷是来出差的。虽然在加州一共要呆六天、其中并含一个周末;但他周六得前往圣地牙哥的一家公司作示范讲习,只剩礼拜天休息。而其他日子除了晚上,白天都要工作,怎可能跟无所适事的我,四处乱逛呢?

  而我,仅管丈夫人在台湾,要去任何地方,时间都不受限制;但还是以白天比较恰当。因为如果晚上一人出去,须先交待我管家,告诉她什么时候回来,总有点不方便;而且,要对一个下人解释自己的行踪、去处,也会觉得怪怪的。

  尤其是当自己心里有鬼,编理由说去会女伴、实际上却是赴男人的约。才讲出口,就象在打谎,更心虚怕被管家一眼就看穿了。所以除非万不得已,总选择白天跟男的约,好在晚餐前后返抵家;以免作无谓的解释,也表现自己终究还是好人家的、规规矩矩、安于室的妇人。

  可是现在,心中最重要、也是唯一的“情人”将不远千里、与我第一次再见面。除了全力克服万难,配合他的时间;跟他共渡星期天的白天、其他日子晚上再另谋约会之外,实在也别无选择馀地了!

  “噢,我┅礼拜天正好全天都有空。┅其他日子┅如果只能晚上的话,我也尽量配合┅虽然我得厚着脸皮,跟管家讲谎话,晚上才能出来┅┅”

  “也真为难你!┅这样吧,到时候再看。不勉强,好吗?”方仁凯安慰我说。

  “┅好,好吧!”回应时,我心绪变得好低沉。

  “小青,怎闷闷不乐?”他一听就听出来了。

  “┅唉!人家没办法控制┅情绪┅”

  “嗳~!多往好的地方想嘛!┅想我们见了面在一起的时光┅多好啊!”

  “哦,那~┅你会对我好?┅”我脱口就问。

  “当然啦!还用问吗?┅小傻瓜~!”

  方仁凯笑我是小傻瓜,但听在耳里,心头却暖呼呼的。体会到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,整个人都会变得傻兮兮的;对方说什么都觉得好有道理。不过我嘴上还是娇嗔着∶

  “就是爱你┅爱太多了,人家才变傻的!┅”

  “哦!那,鹅┅鹅也竖┅傻瓜┅”方仁凯学智障儿的声音说。

  我知道他意思是说他爱我。心中便挂起满面笑容,象和煦的阳光普照大地;草原上花朵盛开、鲜明艳丽;也不禁感慨地叹着∶“宝贝,喔!宝贝!┅┅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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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然而好事总是多磨。方仁凯出发前三天,打电话说他出差的任务又加重了;行程也被迫一改再改∶周四晚上抵矽谷,周五开一整天的会,晚上才有空。而周六去圣地牙哥,讲习延长到晚上,当夜赶不回矽谷;只好礼拜天早上回来。至于下个星期的三天里,日程排得更紧凑;只有一个晚上抽得出空。所以最乐观的估计,我们总共可约会三次。

  我难掩内心的失望,但嘴上仍故作轻松,告诉他以工作为重;如果能有三次见面机会,就挺不错了,至少还有礼拜天整日在一起、可以到别地方玩玩。

  方仁凯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;也一直抱怨公司什么事都依赖他。除了设计、研发、推广产品;还要他负责跟“哈佛图像”的合作、并安排那家公司的设计师与他一道来加州出差的行程,搞得头都快昏了!

  我好生心疼地问他都安排好了吗?需不需要我帮忙订旅馆、租车?方仁凯说不必,他都办妥了。唯一烦恼的,就是因为那位从波士顿来的设计师--琳达,是个女的,出差公干以外的活动,不太好安排。而且他们俩同在“皇家大道”上那家“帝国饭店”,订了隔壁相邻的两个房间;所以他想脱身赴我的约,都有点不大方便。┅┅

  “啊~!还有一个女的!┅┅”我脑中轰然一声;整个心坠入深渊似的往下掉!

  原来他┅上次到麻州剑桥出差,在“床与早餐”的客栈房间,跟我长途传情说爱的那个夜里,他已经和“哈佛图像”的女设计师--琳达在外喝过酒、聊了天;之后才回房打电话给我,还说是算好两岸时差才拨电话的┅┅[请阅杨小青自白(7下)┅2000/02/15贴于元元]

  这,令我如何相信?相信他只是喝喝酒、聊聊天?┅让我怎能不怀疑他与我谈情说爱的同时,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在埸陪伴呢?┅┅说不定,他甚至在床上,一面跟我讲电话、一面跟那个琳达正做着┅那种不可告人之事呢!┅┅

  不!┅那┅绝不是真的!如果真要那样的话,我┅我岂不就成了他们调情、作爱时的工具?┅┅在这头自以为是跟情人作爱而自慰;而那边,却被他们把我手淫时发出的荡声浪语,当作他俩真正性交时的催情剂吗?!┅天哪!这┅算是什么跟什么、又算那门子的事嘛?!!┅┅

  想到这,别说搞得头昏,我整个人都几乎快爆炸了!

  “咦~?小青,你┅你怎不说话哪!?”方仁凯居然还知道问。

  “哦!┅我┅我在想┅┅或许你得陪陪她,而我们的见面┅就┅”我支支唔唔。

  “别傻了!我们见面当然是第一优先呀。琳达那边┅不过是┅”

  “她┅也是你的工作呀!┅┅”

  忍不住抢着应出这话,我心里都酸死了。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,更不能凭空无端表现醋意;只好强压下心头要爆炸的冲动、还补充着说∶

  “你觉得该怎样┅就放心去做吧!不用担心我,真的,我不会吃醋的┅┅”

  “可听你口气,就知道你吃了!┅┅”

  方仁凯一针见血地点出我后,才讲他有办法。说与其躲躲藏藏,不如光明正大将我介绍给琳达,说我是他住矽谷久未谋面的表妹,乘这次难得出差才能相见的。

  “这┅也未免太拙劣了吧,都到喷射机的时代,还什么久未谋面?再说,谁都会猜得出那种┅“表妹”是干什么的!”我说。

  “让她猜出了,还更爽快些。反正,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┅┅”

  方仁凯迅速的回应,立即移开了压在我心头的那颗巨石;也令我感激万千地松了口气。再次叮咛,叫他别为我烦恼,只要能跟他见到面,我一切依他就是。

  然而,挂了电话,我还是不由得陷入矛盾与犹豫。不只是为自己、也为方仁凯和我这种“不正常”的关系,困惑不已,甚至觉得有种深深的罪恶感。认为自己的贪图,不但背叛了丈夫、破坏方仁凯的家庭,还连带让他在别人面前丧失清白的名声。可是我┅难道真那么罪孽深重、那么不可赦的错了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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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礼拜四晚上,方仁凯从旅馆房间打电话告诉我他已经抵达了,要我放心。但因为要准备明天的工作,不能讲太久。我说没关系,反正明晚就可以见面,他为工作准备是应该的。然后我们约定八点钟在史丹佛大学前、大学路上的一家餐馆见面,一同喝咖啡、吃甜点。

  馀下的这夜,整晚我都晃晃忽忽、坐立难安。提前上了床,但怎么都无法成眠;脑子里尽想着方仁凯和琳达,两人头靠头的聚在一起、瞪着电脑萤幕,研究讨论他们的工作。想他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、从有说有笑、到身体偶然不经意接触、演进到激发情欲、演进到就在房里的大床上,方便地做爱┅┅

  我想到方仁凯也象在信上多次描写的作爱情景中,以他精堪的调情技巧,将琳达惹得欲火中烧、百般妖艳、展现出洋女人的放荡;想到他又硬又烫的肉棒,神勇无比的在琳达身体里抽插,把她弄得神魂颠倒、欲仙欲死┅┅

  我的心被妒火焚得烈焰高炽,要狂呼呐喊,却叫不出声音;只能狠狠咬住枕头、闷着呜咽、任悲极而泣、滚出的泪水淌下脸颊;整个人在褥上不断扭曲、翻腾。

  然而,怪也真怪!就在难忍心头之怨、辗转反侧的当儿,我身子里却产生了难以控制的强烈性兴奋;两条腿间像滚烫的火炉、小肚子也如饱胀的气球,阵阵涌上按耐不住的肉欲,同时煎熬着我的身、心┅┅

  “不,不要!┅┅不要啊!┅我不要这样子心里难过、却还┅性感得要死啊!”

  仅管如此,我仍压抑不住地展开两腿、自慰起来!甚至还弄得特别激烈、格外的动情。当高潮的刺激上来、受不了而爆发的时候,整个心灵也被震憾得粉碎了!┅┅至于动的是什么情?也只有天晓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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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二天日上三竿,我蓬发垢面地起床。梳洗整理、早餐完毕后,呆呆望着院子里的草丛花卉;发现它们仍如常在阳光下灿烂、在微风中摇曳,才感觉到自己昨晚的荒谬、和整个心智失常,跟发神经病的人几乎没什么两样。也才了解到为什么方仁凯会笑我是个“小傻瓜”。

  只因为我被非理智的“爱”蒙敝了眼睛、让无中生有的嫉妒冲昏了头、掉入猜忌的陷井而不自知;加上“性”方面极度失衡已久,才导致那种错乱的自慰┅┅

  喝完一大杯营养蔬果汁,头脑虽清醒得多;但仍甩不掉对自己行为感到无比羞惭。我想∶或许该找个心理医师谈谈、分析分析?┅┅“不┅不!要那个干什么?心理问题不都是因为想不开吗?!只要想得开,不就没事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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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跟方仁凯约会,是在晚饭后的餐馆。虽然他没解释,但我知道他要和那个设计师°°琳达一道晚餐。还会介绍我跟她认识;说我是他久未谋面的“表妹”。那么,我在他们面前出现时的穿着、行为举止,也就要符合这个“假像”喽!

  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朴素、雅致。只施薄粉化 、淡色口红;穿上浅紫的圆领衫、挂银色别针的灰外套、和同色长裤;登半高跟鞋、戴白金耳环、项炼、和小钻戒,表示自己是已婚的规矩妇人、光明正大地和“表哥”见面。

  我完全没有胃口、晚餐也没吃,就心情无比紧张地驾着小跑车到大学路,出现在餐馆里。看见方仁凯和一同结束晚餐的琳达在那儿、笑咪咪迎着我挥手打招呼,我才大大松了口气、展颜露齿地笑着走过去┅┅

  “嗨!┅嗨!”对他俩打招呼的声音都含着欣喜。[因为琳达长得并不漂亮!]

  三个人点咖啡、甜点时,琳达忙摇手说她必须节制、不能用甜食,又说她羡慕我长得清瘦;我心里很受用。想着∶对呀,你要再吃甜的,就会胖得没男人要了!可是当我一眼望见她胸前两颗巨大、呼之欲出的豪乳时,心中还是产生某种强烈的自卑感。

  还好,这些念头,都只在心中翻滚一下,就稍踪即逝了。我改换话题,假装谈些我跟方仁凯多年未谋面以来、亲戚之中谁长多大了?在那儿念书?或是谁谁谁的(包括我先生的)身体好不好之类的谎言。┅┅

  讲到琳达都没兴趣了,方仁凯才一看腕表、提醒她电影快开演,可以走了。

  原来方仁凯已安排了琳达晚上自个儿去看电影,好让我俩单独幽会。我掩住心中的感激,等他和琳达起身后,才站起来。什么也没说,看他把汽车钥匙交给琳达、问她看完后知道回旅馆的路吗?还摆出“礼貌”似地,亲了亲她胖嘟嘟的脸,说∶“那┅就回头见罗!┅┅”

  临走时,琳达也大方地对我、对方仁凯说∶“享受你们重逢的夜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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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停车场,两人目送琳达离去之后,我主动伸手揽到他腰上,抬起头夸赞他∶

  “嗳!真没想到,你居然把我们两个女的都安排得这么万全、服服贴贴的!”

  “过奖,过奖!小青~!”方仁凯笑答时,手抚上了我的肩∶“┅那么~?”

  “快走吧,这儿人多,被认识人撞见┅不好┅┅”我催促他,朝车子走去。

  还没走到车子,我突然∶“┅啊~!!┅┅”的一声叫了出来。

  “喔~~!┅好┅痛!”

  “怎么了!?”就在停车场中央,方仁凯慌张地扶着我、急问道。

  我肚子里一阵酸痛,痛得连脚步移不出、身子都弯了下去∶“┅肚子┅好痛!”如果不是方仁凯扶住,一定早就瘫坐到地上了。而且不知怎么的,我全身发冷、冷得直打抖,可头上却直冒汗。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,只任方仁凯扶到停车场边的花台缘坐下;任他把身上的薄夹克为我披上、掏出手帕为我拭汗。

  倚在方仁凯紧搂住我的怀中,过了好一阵,我才象获得空气般地深呼吸。但还没等到他极关切地问∶“好点了吗,小青?”又在一剧痛下折弯了腰、尖呼出声∶“啊~,┅又来了!”全身抽搐。

  方仁凯的手立刻按磨我的背、往下推按到腰际的脊椎;没管我迳顾摇头,问我∶“那儿痛?快告诉我,是胃、肠?┅还是┅底下那边?┅┅”

  “不┅不知道!┅”我摇头嘶喊时。只觉肚里一阵酸、东西要往下涌出来似的。

  “噢~!要上厕所┅”抓住方仁凯臂膀,才站起来,就争扎着向餐馆跑去。

  “要不要我跟你去!?”

  “不,你在这儿等我┅┅”

  我丢下他,冲进餐馆,推女厕所的门;但门是扣上的。“有人!”里面的人说。全身流着汗,我眼睛都闭上了;紧紧夹住屁股的肉瓣、不让东西拉出来。象等了一个世纪似的,女人一开门,我就急冲进去;裤子才一解、三角裤都还没退掉、一小沱稀稀的东西,已经拉出来、沾到三角裤上了!

  “天哪!┅┅”我禁不住嘶喊出声,屁股肉刚触到上一个女人馀温的马桶坐时;又冒出一连串大屁、三四沱稀大便迅速滚了下来。我一手蒙头、一手按着肚子;脑中一片浑沌。┅┅

  直到感觉不再发冷、可以挺起上身,我才深深呼吸了一口仅管很臭的大气。知道剧痛终于过完,也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反应,绝对不止是没吃晚餐、空腹吃巧克力蛋糕引起的不消化。真正原因,是因为要和方仁凯见面的紧张、徨恐而导致腹痛,所以才闹肚子的!

  “现在,现在该怎办呢?┅”我又急又慌地想。眼看着沾湿了排泄物的三角裤,也完全丧失了主意,不知如何是好。“还有,等下该怎么对方仁凯解释呢?说我拉稀大便了?还是说┅那种地方不舒服?┅┅而他又会怎么想?┅会不会认为我太不中用?┅┅会不会见我全身虚脱、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倒尽胃口?”

  “再说,弄脏的三角裤┅该怎么处理?┅┅冲洗了湿掉的能穿吗?┅┅收进皮包里带着?┅只穿上长裤而里面光着屁股见他、还跟他亲热?┅┅到了紧要关头,又成何体统?┅┅”

  怎么想来想去,都只有摇头的份儿。最后也没想出办法,就退掉了三角裤、扔进纸篓,光着屁股穿回长裤;在镜前梳整、补了补 、开厕所门匆匆离开餐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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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方仁凯一见到我,立刻扔下烟蒂迎过来;关切万分地搂住我的肩头、柔声问道∶“好点儿了吗?┅还是仍然不舒服?┅┅”

  我咬唇点头又摇头、开口就说∶“对不起!┅我┅我真是┅好对不起你喔!┅”

  “嗳~,快别这么说!”方仁凯手指轻触在我唇上∶

  “真对不起的┅该是我!不该叫你身子不舒服,还来赴约┅┅”

  嘴唇被他触着时,象通了电似的,全身都会发软!我抬起头望着他,讲不出话;过了半晌,才挣出笑容说∶“没关系,已经完全好了!┅”

  “真的?”“恩!”我肯定地点头。

  “还是送你早点回家休息吧┅┅”“不,不要!”我抓住他的腰、猛烈摇头。

  “那,去我旅馆房间┅休息好吗?”

  “也不好!琳达看完电影┅会知道我在你那儿┅┅”再次否决他的建议。

  “那┅┅”

  方仁凯没辄了,我自己也觉得心里好歉咎。只好鼓足勇气、拉他的腰,走向汽车;对他说∶“我们别在停车场呆了,带你去个地方;你开车,好吗?”

  “行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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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指引方仁凯驶离大学路,折上山脚公园道,再往280号公路方向的丘陵地带转入小路,就着暗夜、蜿蜒驶上山坡。直到一处四下无人、视野开展、可眺见大半个南湾景色的平坦岗顶,才叫他停下;在昏黑的车里,兴奋地对方仁凯说∶

  “你看,你看!闪闪烁烁的好多灯,从这里都看得到┅┅美吧!?”

  “恩,满美、也满浪漫的。可你┅你还好吧?”方仁凯手伸到我颈边,问。

  “好┅”我点头,但 然觉得他手指拂在我皮肤上,就吃吃一笑∶“好痒!┅┅

  “别┅”字还没迸出口,就被方仁凯将我一手捉住、拉靠向他。

  “┅别这么快嘛!┅┅人家┅”我娇声轻嗔着,撑开他。

  “害羞啊?!”他问,没再动手动脚的。可我的心已经砰砰跳得好响好响了!

  “恩!┅┅也好紧张┅”

  我羞得只有点头的份儿;也坦白了心情的不安。想告诉方仁凯刚才在停车场失态的原因、向他解释我习惯性会肚子痛;但开不了口。又想到∶下一步,我们就会初次接吻、接了吻、爱抚、爱抚身体的上上下下。然后、然后不知道发展下去会怎么样┅┅我两条腿子,象怕被人推开似的、夹得好紧好紧。

  方仁凯没再拉我,却自己倾过身,头靠近我、嘴贴上了我的嘴。我的心狂跳,都快昏了,只有闭上眼睛,让他热滚滚的唇吻住!

  “啊,爱人的初吻!┅┅尝到了,终于尝到了!”心中喊着时,全身也趐掉了!

  “恩!┅”

  “恩,嗯~!!┅┅Mmmmnnn!┅┅”

  全身瘫痪在车子座位上,全然忘了自己的身躯、肢体都在那儿;只知闭紧两眼、承接爱人好长、好长的吻。长得宛如世纪流过、星辰盘转;美得教我沉醉、不愿再醒过来。浑浑噩噩中,只感觉方仁凯的热情,不断灌注在心田里;而我贪婪地承接、承接它。完全朦然无知自己的反应、也不晓得这个吻究竟持续了多久?

  直到嘴唇都快被吮得发麻、两颊也隐隐发酸;感觉一双温柔的手,从我的颈项,伸往胸口,隔着薄衫、轻抚在双乳上时,才如梦中一惊、却又不愿清醒般,哼出尖细的声来。

  “嗯~~!!”

  刹时,男人的唇离开了我,轻叫着“小青!小青?”

  “喔~,不!”我喘唤出的却是个“不”字。

  睁开眼,方仁凯疑问不解地望着我。手,离开了我的胸;但他上身仍费劲地倾着,让我好不忍心。推他坐直,才低下头诺诺地、羞得要死地问他∶

  “你┅想要┅那个了吗?┅”

  “当然啊!想你想了那么久┅┅怎会不要?可是┅”方仁凯接着又挣扎般地说∶

  “如果你┅还没准备好,我┅也绝不勉强。再说,你身子还不太舒服。”

  他讲得好肯定、却好痛苦。我心里跟着一酸、不知该怎么回答。思绪糊里糊涂的乱转;转到当年大雨滂沱的那夜,我第一次和“前任男友”李桐,在他车里初吻、初尝肉体接触,从此失去清白、而沉沦在“婚外情”中无法自拔的经过。

  虽然我很清楚∶自己是因为情感空乏、才陷入外遇的。但我也无法否认∶与丈夫的性生活不谐调、亟需男人慰借,才导致我在车里跟李桐发生“性关系”、注定了不正常关系的特质。甚至,当恋爱结束之后,还贪恋肉欲享受,继续跟他上床、同时却深深感到肮脏、不齿。

  而近在眼前的方仁凯,此刻一样是在车里┅┅我┅我能重覆相同的行为?同样地跟他┅在车子里作爱吗?

  “不!┅”我对自己摇头。

  “想什么,怎又不说话呢?┅”方仁凯问我。

  “哦┅我!┅┅”感觉到一阵莫名紧张,肚子又隐隐作痛;头也摇得更猛。

  “又痛了?!”

  方仁凯极为关切地问时,手在我的肩背上抚着。我点头、摇头、又抬起头,望着他的眼睛,几乎哭出来了。他要送我回家,我坚持不肯,说我管家和儿子都在,他不能进去;再说,他怎么样也还是要回旅馆的呀!┅┅

  “可我不能┅就眼看你这样痛下去啊!”方仁凯焦急地答道。

  我大胆将他的手拉到我小腹上,恳求似的唤着∶“那┅你就揉揉我┅这儿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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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方仁凯热烘烘的手掌捂到我小腹部的裤子上,轻轻盘旋地搓磨;立刻就神妙无比、安抚了我底下的疼痛。我闭上两眼,引颈仰头向后、深呼出郁气∶“喔~!”感觉疼痛消失得真快,就把手按住他的手,帮它搓揉、按磨自己的肚子。

  这时,他找到座椅扳手、把我的坐位向后调成倾斜,倾到几乎平躺仰卧。我也不由自主拉住另一个扳手,使座椅后退、退到自己的两腿可以伸直。

  方仁凯一面揉我小腹、一面凑近我耳边轻轻问∶“这样┅舒服点儿吗,小青?”

  “恩!舒服点了┅”

  “唉!你就是太紧张了,才会这个样子。”

  他好关切、又好有耐心地解释;热热的手掌持续、缓缓揉摸。摸得我禁不住屁股肉瓣自动一松、一紧的夹着;同时踢掉鞋子、伸直两腿,直到到脚尖都往前撑、交叉勾住;更紧并双膝、大腿互搓起来┅┅

  “放松吧,把全身都松弛,你就会觉得更舒服了!”方仁凯在我耳边建议。

  “人家┅就是松弛不下嘛!”我娇娇地回应,开始觉得“性感”了。

  “不要想那种事,只体会手掌的抚摸,你就不会紧张了。┅┅女人都是这样的,尤其第一次,特别容易神经过度的绷张、导致内部器官跟着收缩、痉挛┅┅”

  “哎哟~!你┅怎么知道那么多┅女人的事呀!┅”

  呓着问他时,我想起方仁凯告诉过我∶他曾经交过一个妇科医师的女友。

  “别问那么多啦,啥都别想!┅体会当下。”

  方仁凯轻柔地令道。我也就什么都依他、继续闭着眼睛,感觉熨烫在我小腹上的手温。虽隔着裤子质料、却穿透了没有三角裤遮拦的肌肤、深入肉体;爱抚肚子里的器官。象个被细心照顾的病人、全然信赖着医师;却同时产生被体恤、疼爱的感觉,是我这一辈子初尝的滋味;也多美的滋味啊!

  “嗯~!┅Mmmmnnn!┅┅”我闭着眼睛看见自己的笑容。

  “小青,你很美!”方仁凯的夸赞使我更笑裂开了嘴;然后感觉到他吻我的唇。

  “啊,吻我!”叹着,张开的嘴已被堵住了;被湿热、滚烫的舌头渡进口中。

  “唔~!”

  再度的吻,比初吻热烈千百倍而有馀。张开的嘴,被方仁凯的舌头占据得满满的,几乎令我窒息。但我渴求它更充满我!于是使足了气力吮吸、噬咬,吸到睑颊发酸;咬它、却又不敢咬痛、直到大张的下巴发麻。我两手紧攀着他的颈、手指伸进头发里抓它、扯它;彷佛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我的热情。

  方仁凯扑在我脸上热烫的鼻息,使我昏眩;他喉中迸出的唔声,令我极度兴奋;躺卧在车座上的身躯开始右不安地蠕动,两条腿子交互搓磨也搓得更激烈了!而他按揉我肚子的手,渐渐用力、一旋一摇地转动;迫使我跟着节奏旋扭起屁股。

  “哼!!┅┅”“嗯~!!”两人的亢奋声交替响在耳中。

  “喔~呵!好受不了!┅”全湿的唇瓣刚一分开,我就大声叹了出来。

  方仁凯另一手抓住我的乳房,捏、揉、按、磨┅┅同时摸我肚子的手阵阵压弄。

  “喔~!不!┅┅太刺激┅太刺激了!”

  喊着时,我全身在椅上挺拱、落下┅┅脑中想着性交的动作。但方仁凯没有停手,却在我耳边说∶

  “小青,如果不想作爱,我绝不勉强;再说车子里也太挤、不好作。┅我们何不就干脆点┅好好享受接吻、爱抚;别的都不去想,好吗?”

  “唔~!嗯!”我身子被挑逗得都快疯掉,再一听他说不去想作爱的事,脑子里更糊涂了;一面猛摇头、点头,一面咬自己的下唇,哼着回应。直到方仁凯再次吻住我,而我又主动张嘴、任他舌头伸进来、一抽、一插的;就完全丧失意识,连自己两腿早已一分一合地打开、并夹,并夹了又打开,都不知道了!

  当我清楚感觉方仁凯揉我肚子的手、要往胯间移下去的刹那,却突然惊醒了过来;挣开他的吻、紧紧拉住不让他往更底下摸,同时嘶喊∶“不~!┅┅”

  睁开眼,一看见方仁凯沉默、疑问的目光,知道他问我∶“为什么呢?┅┅”

  但我怎么跟他讲得出口?说长裤底下,自己是三角裤都没穿、光着屁股的呀!?

  我两个膝头,死死并拢在一起,夹得整个大腿肌肉发酸、连膝盖骨头都痛了;才赶忙又把脚背相互交叉勾住。然而,这也是当时唯一能控制的举动了!陷在座椅里,我仰躺的身躯,完全欲振乏力。却又在下体僵直、好用力、好用力之下,引得屁股阵阵肉紧,而全身都颤抖起来┅┅

  我相信自己滚烫的脸一定早就羞红到耳根了。可我只能两眼祈求似的望着方仁凯,希望他不要再问下去。

  我实在没办法告诉他三角裤被大便沾污了,所以才不得不光屁股的啊!

  幸亏对我温存而体贴的方仁凯终于没问。并且停下在我肚子上的按压、改成轻轻的抚摸。然后满怀柔情地说∶

  “小青,别担心任何事情。今夜,你想要怎样、或不想怎样,我全都照办,只要你顺心、舒服。┅可是┅┅”

  我明白方仁凯指的是∶他绝不会勉强我作任何的“性行为”;于是便点头反问∶

  “可是什么┅┅?”才问出口,心脏又砰砰跳了。

  “可是┅今夜我们光是接吻,爱抚也适可而止;但礼拜天┅我们见面,就非得要跟你上床做爱了!”方仁凯直接了当地说完,对我暧昧一笑。

  “喔~!宝贝,宝┅贝~!!┅┅”

  不知为何,我激动、感动、感激地叫了出来。忙抓住他头发、拉他往我嘴上吻、吻了又吻、吻了又吻,巴着他不让嘴唇离开;还主动把舌头伸到他口中,让他猛烈吮吸、扯拉,一直扯到我舌根都痛死了,痛得眼泪都迸了出来,还不肯放┅┅

  ...................

  直到晚上结束,我跟方仁凯在车里的行为,都只限于热烈的亲吻、和适可而止的爱抚。回想起来,也是活了一辈子最难以忘怀的经验之一。至少,在热情奔放中,初次和男人接吻、吻到激动得流泪,却同时性兴奋到了极点,就是前所未有的崭新体会。

  而方仁凯,完全不象“前任男友”李桐对待我那样猴急。他敏锐地感应我极复杂的心情、温柔体贴我;而且他亳不施加压力、逼我作爱;更使我对男人有了新的看法。

  我反而变得更主动了起来,学他一样、把自己的舌头撑进他嘴里、一伸一缩的;或缠绕着他的舌头、翻来覆去打转;打得两人口水“唧啾、唧啾!”作响,相互吮吸、磨 的嘴唇尽湿。┅┅

  我两手一会儿轻拂方仁凯的头发、一会儿好情急的胡乱拉扯、指甲几乎扣进他的肉里。连方仁凯都受不了似的,挣开我的吻、拉住我的手,一面呼喘热息、一面笑道∶

  “呵!没想到┅你接吻都┅这么热情、这么主动啊!┅┅”

  我两眼深深望着方仁凯,觉得被他讲得又有点羞了;便用舌头舔掉唇上的口水,把嘴抿住,对他摇头不语。

  “你┅眼睛好美!┅嘴巴也好漂亮。”方仁凯赞美得让我眼睛都笑了。

  我说∶“才不呢,整个嘴唇都被你┅吻┅肿起来了啦!”可是嘴角却勾了勾。

  “本来薄薄的,被吻肿了,反而更性感、更勾魂呢!”他坚持着。

  我的脸一定又红透了,闭上眼睛,微微张启的嘴,再次被他吻住。但这次的吻,和刚才又大不相同,是方仁凯轻触着我,而我被逗急了,就噘嘴儿、翘唇追他。他伸出舌头勾引我、随即跑掉,我又赶忙伸出去舔他。我愈追、他愈躲;到最后,我气急败坏、就迫切地嘶唤∶“给我,给我嘛!┅┅”

  方仁凯才让我捕捉住,把舌头插进我嘴里,吻我到几乎窒息才停;然后,他舔我的颈子、咬我耳朵,在脸颊上厮磨、嘴唇夹鼻子、牙齿轻啃皮肤┅┅还一面讲∶

  “┅你这个小甜心,真想把你吃掉!”同时一手揉我的胸、另一手按磨我肚子。

  “喔~!宝贝,那┅你就吃!┅吃掉我吧!”

  我陶醉死了,仰长颈子、声声叹个不停。整个身体在座椅里扭呀扭的、屁股团团旋转;两腿从一分、一合,到夹紧了交互搓磨,搓到韵律发急,下身就一拱一拱的起落。

  “喔~!┅Ohhhhh!┅┅喔~啊!!”

  禁不住呼喊起来时,觉得两片嘴唇滚烫、也知道底下大腿紧夹的地方热到了极点,里面又酸、又胀、又湿、又痒┅┅。被方仁凯热掌阵阵按揉得连子宫都收缩、痉挛了!

  我大腿跟屁股的肌肉不断一夹一松;感觉透入体内的强烈压迫,阵阵刺激阴蒂。象作爱、也象自慰似的,引我走上了性高潮的不归路┅┅

  “啊~~!!┅宝贝、宝贝!┅我受不了,真┅受不了了!!”放声喊出来。

  “那就舒服吧!┅好好儿┅尽情舒服一趟吧!”

  方仁凯一面轻唤、一面持续爱抚。舌头把我整个嘴巴、下巴、颈子、一直到胸口,舔得尽湿;连被温热的银项炼都黏在皮肤上了!他上下其手的按揉,简直就象透过衣衫、奶罩、裤子,插穿我的肉、进到我身体里面去了!

  “啊~,啊~~!!天哪,我┅哎呀我的天哪!┅我┅啊┅啊!啊~~!!”

  喊叫被方仁凯的舌头强力插进口中而堵住。只能从喉咙里猛哼、尖声呜咽;随着他舌头像性交时阳具的抽插而疯狂,心灵失控、脑筋浑沌、身体剧颤、直到崩溃、爆发┅┅

  真是不可思议极了!我活到今天,从来没这样子过。从来、从来也没有光是接吻、光在衣服外面爱抚;连性器官都不巾,就┅就高潮狂泄的经验。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经验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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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可想而知,在这个夜的山顶、小小的跑车里,跟方仁凯“初吻”结束、重新面对他时,我有多羞、多不好意思了!我主动俯到他胸口、头埋进他怀里,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脸、看见我开不了口的羞惭。┅┅但是,我一颗满足的心,却紧紧地赖着他;一遍又一遍对他说∶“我爱你,我好爱你喔!”

  方仁凯彷佛知道我的心情,也没再让我难堪的说什么、问什么、或要我作什么。他以有力的臂膀揽住我的肩、轻拂我刚才高潮时甩乱的头发;帮我梳梳整、理理顺似的。┅┅

  一阵沉默之后,他轻推我坐起身、把车座椅靠背竖直。我才醒过来般,看表┅┅

  “啊,已经都┅快十一点半了!┅”叹着时,好生惊讶、也好生惋惜。

  “需要回家了吗?”方仁凯问。

  “恩!┅”

  我轻点着头,不敢讲任何话;觉得说什么都不对劲、都会破坏气氛。我扭亮车灯、打开皮包,藉后视镜梳头、补 ;把衣服拉拉撑、裤子抹抹平的时候,心里还怕怕的;怕方仁凯会提起我底下没穿三角裤的事。┅┅我不自觉两腿并拢、同时把座椅向前移,急切盼望裤子当中湿掉的地方赶快干。

  方仁凯将车驶下山岗、转上大路、往旅馆方向开的时候,问我家离旅馆远不远?我说∶“不用十五分钟。┅可我送你到了那儿,就不能再呆、得赶回家了。”

  “哦!┅那你十二点以前可以赶到。轿车还不会变成南瓜┅┅”

  “嘻嘻!可是┅我的王子~!你也就捡不到我的高跟鞋了!”我会开玩笑了。

  “没关系,当礼拜天我拥有了┅可爱的你,也就不会稀罕一只鞋了!”

  方仁凯也侧头对我一笑。我觉得好窝心,呆呆地望着他;发现车子已经开到旅馆。而他的出差同伴°°琳达看完电影回来,车子也停在那儿。

  在停车场上拥抱、接吻、道别时,充满好舍不得、却又不得不分手的心情。幸好,还有星期天再约会的期待,我还可以忍耐得住。只是,当方仁凯紧紧抱着我、亲吻的时候,他裤子下面好硬、好大的东西,压在我肚子上、又 又磨;害得我忍不住觉得对他好亏歉。

  打心里决定下次见面时,一定要好好弥补、报偿他对我的柔情。

  当我赶回家,冲进客厅、全身有气无力地跌入沙发、松懈下来时,大钟正好敲了十二下;告诉我午夜时分的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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