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尘劫 第七章 百花宫主人

  在这间不容缓的倾刻间,石豹双足一点,在空中打了个筋斗,右手一抬,整个衣袖卷向陆玄霜的长剑;陆玄霜虎口一麻,长剑倏地脱手。石豹飘然落入圈内,冷笑道:“你这第三十招玩完了!”倏地转身击出一掌,正中鹿问天左肩。鹿问天连退八步,牙一咬,化拳为掌,再度攻击。石豹冷笑一声,趋前还击,倾刻间已拆了十余招。

  这时芹姨把陆玄霜拉到身旁,紧紧搂著她的腰枝,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傻爱奴,你以为偷袭就能成功吗?方才你看大老板似乎趋于下风,其实他是故意引你上当的。你这第三十招一使完,他便能跨出圈外,大展身手了。大老板的武功高深莫测,机智过人,你这回可是输了!该怎么办……知道吗?”

  陆玄霜感到万念俱灰,叹道:“我知道……”

  “嘿,好极了!”芹姨低头在陆玄霜的粉颊上细细吻著,轻声道:“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……”

  石豹及鹿问天你来我往,已拆了五十余招。石豹跨出圈外后,就像变了个人似的,功力陡地大增,鹿问天连中数掌,倍感惊骇,作梦也没想到一个娼楼妓馆的老板,武功竟如此高强。

  陆玄霜见状,知道大势已去,不希望有人再为她赔上性命,忙娇叱道:“两位快住手!听我说句话啊!”连叱了几声,两人才各退数步,不再出手。

  陆玄霜忍住内心的哀愁,强声道:“这位鹿大侠,你一定是搞错了,我来这里,完全是出于自愿,没人强迫我啊!”

  “什……什么?”鹿问天愕然道:“怎地你的说词,和求我来救你的那位公子完全不同?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
  陆玄霜忍住内心的痛苦,佯笑道:“这大概是一场误会吧?在这里我锦衣玉食,享受著舒畅快乐的生活,我高兴都来不及了呢!说我是被迫的?可真是好笑了……”

  “呸!”鹿问天浓眉皱道:“原来压根儿我是为一个淫娃在拼命!他奶奶的!真是倒楣!”说罢转身便走。

  石豹两袖互拢,眯眼道:“你走得出我‘怡情楼’吗?”鹿问天倏地转声叱道:“好得很!还有什么高招使出来吧!”鹿问天知他武功惊人,但为了面子不得不强声喝战。

  石豹细眉一皱,眼中顿时射出两道寒光,互拢的衣袖逐渐膨胀起来。“要比拼内力吗?”鹿问天毫不犹豫地运起体内真气,灌注于两手掌间。

  两人如箭在弦,一触即发,在场众人皆凝神屏气,气氛凝重。陆玄霜知这内力比斗,非死即伤,心中大急,待要张口喝止时,芹姨立即伸掌抿住了她的嘴,低声道:“这么精彩的好戏,不准你出言破坏!想叫吗?好,今晚我会让你在床上叫个够!”芹姨一心想探出石豹的实力,比拼内力最能看出功力的强弱,芹姨当然不会错失良机。

  只听得石豹低叱一声,闪电般冲向鹿问天,两掌呼呼地击向前去。鹿问天立即挺掌回击,“拍”地巨响,两人掌掌相贴,顿时鹿问天整个人如流星般向后喷出,撞上了墙壁坐倒在地,面色苍白,口吐鲜血。

  鹿问天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,今日竟会栽在妓院里。恶狠狠地瞪视著石豹,强声道: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?”

  石豹两袖互拢,冷笑道:“你应该听说过‘江南四大淫魔’豺、狼、虎、豹吧?我的名字就叫石豹……”

  鹿问天顿时如一记重 击向胸口,惊道:“啊!你……莫非你是那头消失已久的豹子?”突然感到喉头一甜,鲜血由口中狂喷而出。

  石豹一掌搭在鹿问天的天灵之上,眯眼道:“念你一世英雄,死在这里未免不值,只要你告诉我向你求助的那位公子是谁,我便饶你不死。”鹿问天咬牙道:“门都没有!”石豹细眉一皱,内力吐出,鹿问天的脑袋瓜子当场粉碎。

  众人看了这场血肉馍糊的恐怖光景,早已吓得魂飞魄散;女的尖叫晕倒,男的冷汗哆嗦,对于石豹的杀人不眨眼,都感惊恐已极。

  石豹双手互拢,面无表情地走向陆玄霜,扳起她的下巴道:“从今以后,陆玄霜这个人算是死了!爱奴,好好的干!我不会亏待你的。”“是……是……”陆玄霜颤抖著,不敢正视面无表情的石豹。

  大战结束,涂总管命令龟奴收拾残局尸体,叫醒晕倒的妓女,招呼大家再行上桌。肴前除了石豹、芹姨、涂总管外,再也没有人咽得下任何一口酒菜了。

  当晚,芹姨安排三大台柱及陆玄霜陪伴著石豹。石豹一面喝著上等美酒,一面欣赏四个裸体美女的淫歌艳舞;石豹喝了半盅的竹叶青后,就躺在一顶鹅绒绒的大床上,由四名美女将他冲洗乾净,既而由陆玄霜替石豹的肉棒服务一番,三大台柱就替他按摩大腿、脚踝。

  陆玄霜卖力地使用手和口,好不容易使它稍有硬度,接著三大台柱更使出浑身解术,终于使它昂起了头。在石豹的命令下,陆玄霜骑在石豹的肚子上,猛抓自己的双乳,头部向后甩了又甩,打乱了长长的秀发,如痴如醉地上下颤动著腰,接了“棒”的三大台柱也是一个个投降在巨棒之下。石豹一人居然可以把四个美女搞得死去活来,而阳精始终不泄,陆玄霜及三大台柱终于相信石豹一人能够独揽九十八家妓院的生意,必有相当惊人的本事了。

  芹姨搀扶著快感有余的陆玄霜,双双跳入了幽香四溢的玫瑰浴池中。两个女人同性的淫乱行为,始终不曾停止过,即便是大老板石豹已在“怡情楼”视察第四天的今夜,仍是毫无忌讳地互相狭弄著。方才两人在彼此的爱抚下搞得快感连连,香汗淋漓,于是相携到浴池中,洗顿撩人的鸳鸯浴。

  两人泡在芳香的浴池中,芹姨细细地洗著陆玄霜的裸肩;陆玄霜轻闭双眼,轻松地体验著彼此的肌肤之亲。

  自从史大、陈忠把陆玄霜卖入妓院后,陆玄霜对男人已完全失去信心;在嫖她的恩客中,不乏英俊潇洒、温文儒雅之士,纵使甜言蜜语、海誓山盟萦绕耳边,她也不为所动。在这出卖灵肉的生活中,她有了一个想法,那就是不再与男人谈恋爱了。初来妓院,全蒙芹姨的百般呵护,再加上芹姨半强迫式的求欢,很快地俩人“搭上”了。陆玄霜生活在爱情的沙漠里,和芹姨互相慰藉,却也过得多采多姿,陆玄霜爱上了这种同性的淫欲游戏了。

  芹姨从陆玄霜的背后把她紧紧抱住,灵活的双手在水中抚摸著她丰满的乳房及毛绒绒的阴部,嘴巴不时吸吮著她可爱的耳垂,并不断地在她耳边轻声诉说著挑逗的色情字眼。陆玄霜快乐地叹息著,反手在芹姨柔软的屁股上摸来摸去。

  “芹姨……”陆玄霜吐气道:“我有点累了……”

  “怎么啦?”芹姨在她泛红的面颊上香了一下:“这几天你都玩不久……”

  “不是啦!”陆玄霜低声道:“这几天陪大老板上床,每次办完事后总觉得疲惫不堪,好想休息……”

  芹姨怜惜地用脸摩挲著她光滑粉嫩的面颊道:“石老板他练过‘锁阳神功’,可以保持金枪不倒,历久不泄。男女交欢,咱们女人就是想得到男人的阳精,男人不泄,咱们女人就会有所亏损,影响体力。你会觉得累,那是自然不过了。”

  陆玄霜好奇问道:“难道大老板他……从没泄过吗?”

  芹姨道:“当今之世,只有一个女人曾经让他泄出精液,弃甲投降,她叫做‘邪神观音玉菩提’……”说罢,将陆玄霜的脸转向一边,把自己的嘴唇压在她的红唇上,两个女人开始热吻起来,彼此都伸出舌头,互相牵拌著,也互相吸吮著甜美的唾液。

  良久,芹姨的嘴才依依不舍地移开,将陆玄霜的胴体转了过来,又把嘴贴在她的唇上细细吻著。她如同品尝一道佳肴般,从嘴唇一路吻了下来,经过了下巴、粉颈、酥胸、进而移到乳房,用舌头舔弄著那粉红色而高翘的乳头,一只手揉搓玩弄著另一个乳房,另一只手则轻轻划著两片充血的阴唇。

  陆玄霜心中的一团火正炽热燃烧著,脸上泛著一片红光,不自主地扭动著身体,伸手把芹姨摇动的双乳用力搓揉著,脸上是一副淫荡的神情,口中不时流露著诱人的呻吟声。

  朦胧的意识中,陆玄霜似乎想到了什么,哆嗦道:“大……大老板他……还要待多久……”

  芹姨吸吮著她的乳头道:“你问这做什么?”

  陆玄霜喘息道:“大老板他……莫测高深,好像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他,希望他赶快走,别……别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……”

  “傻丫头……”芹姨用大腿缓缓摩擦著陆玄霜的阴部,两手掌握住她的双乳不停地揉捏,淫笑道:“咱们的亲密关系,全楼上上下下还有谁不知道呢?不过呢,大老板并不反对咱们这样搞下去。一个干妓女的,应该要多多体验不同的生活,享受不同的刺激,才能成大器呢!”吐出舌头,舔著陆玄霜的耳朵。

  “什么?”陆玄霜闻言一惊,霎时羞得满脸通红,低头道:“原来大家都知道这个秘密了,难怪……姐姐们最近很少找我麻烦……”

  芹姨哈哈笑道:“她们都一直以为你是个寻常的弱女子,以为你好欺负;那天你在众人面前露了一手,她们都吓坏了,还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找你麻烦呢?”

  听芹姨这么一说,陆玄霜这才明白这几天姐姐们不再羞辱她的原因了。

  两个女人阴部紧紧贴著,互相抚摸著彼此的乳房,两片舌头你来我往地互相引逗著,沉溺在同性的肉欲世界里。芹姨索性将红唇含住她的舌头,拼命地吸吮再吸吮,陆玄霜吐著舌头,舌尖儿让芹姨尝个饱。

  芹姨见陆玄霜一脸的满足,不禁暧昧地笑道:“怎么样?喜欢吗?”陆玄霜娇羞地点点头。芹姨迟疑了半晌,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那么……答应芹姨,永远也不要离开这里……”

  陆玄霜不禁叹了口气,神色黯淡地说道:“我……我还有机会离开这里吗?”

  芹姨道:“如果有这么一个离开的机会,你会狠心离开芹姨吗?”

  陆玄霜一脸为难道:“我……我虽然喜欢和芹姨在一起,可是我不喜欢接客……”

  芹姨闻言冷笑道:“好啊,爱奴,原来你还没死心,还在冀望能逃出去。我老实告诉你吧!大老板视察九十八家妓院,每家最多不会超过两天,可是大老板却在咱们‘怡情楼’这家小娼馆住了四天了,你知道为什么吗?哼!大老板若不揪出鹿问天口中的那名公子,他是不会罢休的。不管那位公子和你有何关系,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!”说罢便往陆玄霜充血的乳头上用力揉捏。

  “噢……”疼痛和兴奋参杂的感觉,迫使陆玄霜呻吟道:“芹姨,爱奴不敢这样想。我已经无颜再面对家人朋友了,除了乖乖留下来外,我别无选择……”

  “嗯,很好……”芹姨的舌头舔著陆玄霜发亮的红唇道:“希望你说的都是真心话!我不妨再告诉你,咱们大老板神通广大,两天前已经盯上了那位公子,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,嘿嘿……你说倒楣的会是谁?”

  陆玄霜大吃一惊,红唇被芹姨的舌头玩弄著,心中却若有所思:“大老板真是本领通天,居然已找到了想救我出来的人,这人除了大师哥外还会有谁?他怎么斗得过石老板呢?赶快回去,千万别来啊!”

  芹姨见陆玄霜心不在焉,心中一阵冷笑,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她的丰臀,让两人的大腿和阴部紧密相贴著,一点缝隙也没有,然后扭动屁股,让自己的阴核压在陆玄霜的阴唇上慢慢摩擦。陆玄霜被摩得兴奋不已,娇喘连连,不知不觉也搂住芹姨的屁股扭动。

  两人的胸部也紧紧靠在一起,让丰满的乳房互相摩擦著。“啊……嗯……”两人口中发出此起彼落的浪叫声,阴部摩擦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,陆玄霜兴奋地流出了眼泪。两人的鸳鸯戏水,在双双都快乐地升上天后才算结束。

  陆玄霜坐在床沿,低著头,等待那名恩客进房间来。原本现在应该是要接待镇北周员外的,可是听说一名恩客叫价比周员外高了数倍,周员外知难而退,陆玄霜这才奉命改接这名阔气的恩客。

  “唉……谁都一样,反正都是要来玩弄我身体的登徒子……”一如往昔,陆玄霜穿著极为华丽的罗衫长裙,戴著名贵的珠宝首饰,浓妆艳抹的脸蛋除了美艳外,还带有一种娼妓的妖冶,认命地低头等待著恩客的来临。

  “呀”地一声,门打开了,陆玄霜娇羞地低声道:“望公子怜惜爱奴……”

  慢慢地解开罗衫的衣衽,露出了香味扑鼻的肚兜。

  “陆姑娘,是我啊!”听到这带有磁性而熟悉的嗓音,陆玄霜猛然一惊,抬头一看,不觉惊道:“啊!你是……”话未说完,对方的嘴已压在陆玄霜的红唇上激烈地吻著;陆玄霜错愕之余,那人低声道:“外面有人在监视著,我们要自然点……”伸手为她脱去华丽的罗衫和首饰。

  陆玄霜羞得满脸通红,心头如小鹿乱撞,久久不能自已。许久之后,才勉强开口蹦出几个字:“花……花公子,怎么会是你?”那人正是穿著蓝衫的花弄蝶。

  花弄蝶痴痴地望著陆玄霜的脸蛋,轻声道:“陆姑娘,你化妆得好漂亮,我差点认不出来了……”

  陆玄霜自知脸上化著极为妖艳的浓妆,不禁尴尬地转过身去,哀怨地说道:“我这样子看起来很不要脸是不是?你……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?”

  花弄蝶从背后搂著陆玄霜,两只手隔著肚兜,抚摸著她的双峰,吻著化著浓妆的粉颊道:“你知道吗?我找得你好苦啊!”

  陆玄霜悲伤地闭眼咬牙道:“找我做什么?陆玄霜早已经死了,你现在接触的只是一名人尽可夫的妓女……”

  “傻丫头!”花弄蝶低声道:“我是来救你的……”

  “什么?”陆玄霜倏地回头,惊问道:“难……难道,那个请‘江南霹雳手’鹿问天来救我的那位公子……就是你?”

  花弄蝶把她搂在怀里,低头吸吮著她的红唇,另一只手抚摸著只穿著亵裤的臀部,发出细若蚊鸣的声音道:“可惜失败了……”

  陆玄霜一听,急忙挣扎开来,急道:“原来是你!你快走!快走啊!”拼命地要把花弄蝶推出门外。

  花弄蝶斩钉截铁地道:“不行!我一定要救你离开这里!”陆玄霜气急败坏道:“你……你会没命的!”

  花弄蝶搂著她的双肩,含情脉脉地说道:“为了你,我死而无憾……”

  陆玄霜愣了半晌,不禁双颊绯红,垂泪道:“我……我不值得你对我好,我是个残花败柳,已经无药可救了,你还是走吧!快走!”使劲地催促著花弄蝶离开。

  正当两人争执不休时,“碰”地声响,门被撞开,冲进四名壮汉。其中两名拉扯著衣衫不整的陆玄霜,另两名拳脚便往花弄蝶身上招呼;陆玄霜发疯似地挣扎叫嚷,却喝止不了两名壮汉对花弄蝶的拳脚相向。

  他们把瘫痪在地的花弄蝶架了起来,陆玄霜急得泪流满面。这时石豹、芹姨及涂总馆等人也走了进来。石豹两袖互拢,眯眼注视著花弄蝶;花弄蝶喘著凝重的气,恶狠狠地瞪视著石豹。

  石豹冷然道:“你是谁?来这里有什么目的?”

  花弄蝶冷笑道:“我叫花弄蝶,我到妓院来,除了嫖女人外,还能做什么?”

  石豹“哼”地一声,伸手把花弄蝶身上的蓝衫硬生生扯了下来;只见他的胸部用白布一层一层包裹著。石豹又把白布解了开来,当白布掉落地面时,众人皆看傻了眼,陆玄霜更是大为吃惊。只见花弄蝶胸前一对白晰丰满的乳房,正在微微颤动著,端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儿身。

  花弄蝶见自己佯装被视破,不觉哈哈笑道:“好厉害的石豹,居然能一眼看透我,佩服佩服!”陆玄霜嗫嚅道:“原……原来你是女的……”

  石豹冷笑道:“我石某人闯荡江湖,阅人无数,这小小的障眼法……却逃不过我的法眼。我再问一次,你是谁?来这里有什么目的?”

  花弄蝶狡狯说道:“我也再说一次,我叫花弄蝶,来这里嫖女人的……”

  陆玄霜看到石豹此时的眼神,就和当时打死鹿问天的眼神一模一样,急忙叱道:“不要杀她!”

  石豹望了陆玄霜一眼,继而走向花弄蝶,抚摸著她的面颊,冷笑道“怎么会呢?这么漂亮的女人,杀了多可惜……”当石豹的两眼与花弄蝶的目光接触时,心中不觉打了个寒颤。那眼神,就如同要攫取小鸡的老鹰那锐利的眼神,充满了胜利者的信心和傲气。石豹在江湖上奔波行走,从没怕过些什么,现在竟不敢正视这名神秘女子的目光,连石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,心想这女人绝非泛泛之辈。

  石豹命人把花弄蝶押入地牢中,又问陆玄霜道:“她到底是什么人?”陆玄霜嗫嚅道:“其实,我跟她也只见过几次面,她的来历我并不清楚,直到现在,我也才知道她原来是个女人……”便把和花弄蝶相识的经过全盘说出。

  陆玄霜见石豹正皱眉思索著,便又小心翼翼地哀求道:“大老板,她只不过是个小女人罢了,求您高抬贵手,放她一条生路吧!”

  石豹伸出手指,细细抚摸著她的粉颊道:“看看你,把脸都哭花了……”

  转头向芹姨道:“带她去重新打扮,妆化得漂亮一点,休息一会儿再继续接客吧。”

  事情经过了三天。石豹、光头随从、芹姨、涂总管等一干人聚集在地牢中。

  石豹眯著眼,仔细打量著眼前被吊著的花弄蝶;只见她披头散发,雪白的裸躯鞭痕累累,但那两眼的目光却依然锐利。

  石豹感到浑身不舒服,寻思:“这女人究竟是谁?和爱奴到底有什么关系?

  这三天我命人不断折磨她,奸辱她,对她居然毫无吓阻作用,这女人绝非凡物……“便即开口道:”花弄蝶,你的苦也该受够了,我不想树立敌人,更不愿让人说我仗著权势,欺负一名女子,只要你肯合作,石某绝不会加害于你。我最后再问你一次,你究竟是谁?来这里有什么目的?“

  花弄蝶冷笑道:“一个堂堂大男人,怎地跟姑娘家一样婆婆妈妈?我也最后再说一次,我叫花弄蝶,来这里嫖女人的……”

  只见石豹眉头越皱越紧,目露凶光。花弄蝶看在眼里,得意地微笑。众人只觉花弄蝶将劫数难逃,却听得石豹喝道:“涂总管!去把爱奴带过来!”

  涂总管先是一愣,继而回神道:“可是……大老板,爱奴现在正忙著伺候十二少呢!十二少是咱们的常客,又是衙门中萧师爷的么公子,最好不要惹得他不高兴……”

  “罗嗦!”石豹沉声道:“管他是谁,赔偿他三倍的银两就是!”芹姨接口道:“告诉十二少,明天爱奴会备妥美酒佳肴,亲自向他赔不是,请他务必赏光···”涂总管应诺离开。

  石豹命人替花弄蝶松绑,不久涂总管拉著陆玄霜的手走了进来。只见陆玄霜抓著肚兜虚掩著双乳,下体湿漉的阴毛却是一览无遗,双颊的酡红依旧,众人一见便知陆玄霜一定是在作爱过程中被拉了出来。

  这三天来,陆玄霜始终担心著花弄蝶的安危,害怕石豹会对她痛下杀手,不时央求芹姨带她去探视花弄蝶。芹姨虽不敢答应,却不断透露花弄蝶为了她,如何地受到石豹的凌虐。陆玄霜越听越觉得罪孽深重,除了恳求芹姨在石豹面前为花弄蝶说情外,自己也使出了浑身解术,来取悦每一个前来嫖她的恩客,希望自己乖巧的态度,能换来花弄蝶的一线生机。

  今天衙门萧师爷的么公子十二少花了大笔银两,想和陆玄霜共度春宵;虽然十二少是当地只会欺压百姓,挥金如土的纨裤子弟,一直被陆玄霜所不耻,但为了花弄蝶,她也只好强颜欢笑,陪那十二少共赴巫山了。

  正当这对精赤条条的男女在床上战得难分难舍之际,涂总管闯了进来,向十二少简略说明了原由,便要拉著陆玄霜离开。陆玄霜知道可以离开十二少,最重要的是可以见到花弄蝶,也就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,肚兜掩著双乳便走,抛下了气得直跳脚的十二少。

  石豹把陆玄霜推向花弄蝶,花弄蝶伸手抱住了陆玄霜,两个女人禁不住身体的冲击,双双滚倒在地。石豹眯眼盯著两个抱在一起的裸体女人,两袖互拢道:“花弄蝶,你不是要嫖女人吗?现在我成全你!爱奴已经在你怀里了,你嫖啊!

 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嫖!“

  花弄蝶环顾四周,只见石豹、芹姨、涂总管、光头随从及几名保镖十余道的目光,紧盯著自己,不禁对陆玄霜低声苦笑道:“我本来是想找机会救你的,没想到却反而连累了你……”

  “快别这么说……”陆玄霜柔声道:“你为了要救我,却落得这样的下场,应该说……是我连累了你……”轻抚著花弄蝶身上的鞭痕道:“还疼不疼?”

  花弄蝶在她耳边吹气道:“让我亲一下就不疼了……”陆玄霜双颊一红,羞答答地低下了头,水汪汪的醉眼却偷偷地望著花弄蝶。

  花弄蝶轻轻扳起陆玄霜的下巴,深情地吻著她的红唇,伸手褪去了她身上唯一遮身的肚兜,抚摸著她细致的肌肤,在众目睽睽之下,两个娇媚动人的女子,光著身子互相爱抚著,热吻著,演出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性戏。在场众人除了石豹和芹姨心中各有思绪外,其他人都看得血脉贲张,欲火高胀。

  只见花弄蝶激烈地吻著陆玄霜,双手摸遍陆玄霜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,逼得她情欲再度高胀,娇喘连连。花弄蝶右手搂著陆玄霜的纤腰,左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尽情揉捏著,继而一路抚摸下来,拨开了茂盛的阴毛,灵活的手指在她的阴唇上开始活动起来,也在她化了浓妆的细嫩脸上尽情地吻著。

  陆玄霜倦懒地垂下头,无力地接受花弄蝶贪婪地吻拥及爱抚。花弄蝶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泛红的颊上,手指也逐渐由弱转强,灵巧地拨弄著她的阴唇,揉捏著她的阴核,淫水因而不断流出,沾湿了陆玄霜的下体及大腿内侧。陆玄霜也在她巧妙的刺激下,不断发出撩人的娇喘,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著。

  陆玄霜的下体曾被不少人爱抚过,可是从没像这次这样舒畅。男人只知道自己快活,爱抚她下体不过是为了助性;芹姨的技术虽然高明,但和花弄蝶比起来,却又略逊一筹了。

  花弄蝶的手指动得十分精彩美妙,似乎连陆玄霜的高峰也懂得如何加以控制,当手指插入她的阴道翻搅时,陆玄霜爆炸了!一连串接连地,从头到脚产生最强烈的爆炸,直到她两腿挺直地颤抖著,红唇中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。

  涂总管贪婪地舔舔乾燥的嘴唇,吐气道:“好厉害!光用手指就能把爱奴搞得死去活来……”众保镖也看得面红耳赤,兴奋不已,有的索性便掏出硬梆梆的肉棒,边看著两个女人淫猥的动作,边用手自己套弄著。而石豹却始终眯著眼,仔细地看著花弄蝶的一举一动。

  高潮渐去,陆玄霜余波未尽地吐著气。花弄蝶抽出手指,双掌罩在她坚挺的乳房上开始推移,两片红唇更卖力吸吮著陆玄霜湿漉的香舌。陆玄霜的敏感地带受到刺激,情欲再度高胀,当自己变硬的乳头受到花弄蝶手指的捻转时,不禁兴奋地仰天低吟。花弄蝶沿著她的红唇一路吻下来,当两片樱唇接触到她的乳头时,花弄蝶先用舌头挑弄片刻后,便开始对著乳头吸吮起来。

  甜美的快感窜遍全身,陆玄霜兴奋地尖叫著,扭动著窈窕的裸躯;朦胧的醉眼中,陆玄霜看到芹姨正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望著自己,羞愧之情一时难以自已,便用嘴含住自己的手指,不使自己叫出声来,尽量隐藏自己的兴奋之情。

  花弄蝶用嘴不断地吸吮著陆玄霜两颗充血的乳头,陆玄霜终究抵不住高胀的情欲,只好抽出手指,喉咙间发出著嘤咛之声。花弄蝶的吻沿著她的乳房往下移,陆玄霜如获大赦般地叹口气时,就发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,接著一只暖暖的嘴巴凑了上来。陆玄霜不禁闭上眼睛,任由摆布。

  花弄蝶柔软的舌头变成了火热的凶器,引发陆玄霜的骚痒感。陆玄霜双肘支撑著上身,把大腿分开更大;花弄蝶双手抱住光滑的大腿,火热的舌头往椭圆形的红色肉唇上舔。“啊……啊……”每当花弄蝶的舌头从下向上舔过去时,陆玄霜支持身体的双臂就会轻微颤抖,向后仰头浪叫著。花弄蝶这时也在黑色的阴毛中找到了充血的阴核,把它含在嘴里;最敏感的阴核受到吸吮,陆玄霜像梦呓般哼著扭动屁股,长发向左右飞舞,声音有如啜泣。

  “我……我又要泄了……”花弄蝶美丽的脸孔贴在陆玄霜的下体上,鲜红的嘴唇不断吸吮著大量溢出的淫水,发出啾啾的声音。

  众保镖早已看得欲罢不能,纷纷望著涂总管,只要他一点头,众人便要冲入阵容当中,好好发泄发泄。涂总管红著眼向石豹道:“大老板,兄弟们都憋不住了……”“再等等!”石豹依旧注视著花弄蝶的一举一动,丝毫不曾因为两个女人淫猥的行为而动心。

  一连串的高潮,陆玄霜早已失去了力气,雪白的裸体瘫在地上喘息著。不待她歇息,花弄蝶的吻又沿著她的腹部移上去,伸出舌头在她半启的朱唇上细细地舔著,宛如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般。两个女人乳房贴著乳房,腹部贴著腹部,修长滑腻的大腿互相交杂著;花弄蝶光滑的娇躯带给陆玄霜极大的安全感,浓郁的同性气息早已弥漫四周。

  花弄蝶把陆玄霜的红唇舔得又湿又亮后,自己的下体就往她的阴唇贴了上去,丰满雪白的屁股慢慢地来回蠕动,两个女人的阴部互相紧贴著磨了起来。

  花弄蝶几乎变成了男人,在陆玄霜身上做著非女性的动作,陆玄霜快乐地陶醉在这种快感中。她看著花弄蝶因为动作剧烈而在胸前摇荡著的一对乳房时,也不禁伸出双手揉捏把玩。

  动作依然激烈地持续著,花弄蝶突然缓缓地仰起脸,对著石豹露出了诡异的笑容。

  又是这种令人发颤的目光!石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,牙一咬,尖声道:“想和母狗交配的就上吧!”

  话一出口,除了石豹和光头随从外,男人们都发疯似地奔向两个裸体女人,七手八脚地爱抚著花弄蝶和陆玄霜全身每一寸肌肤,甚至有人将怒胀的肉棒塞入两个女人的口中,几个兴奋的大男人,轮奸著两个毫无招架之力的漂亮女人。

  现在是第二天的向晚,在“怡情楼”最豪华的执业房里,满桌的山珍海味早已杯盘狼藉,全身赤裸的陆玄霜跪在十二少的跟前,不但用双手套弄,也拼命用嘴又吸又舔著他硬梆梆的肉棒。而十二少左手抓住她的头发,空出来的右手去玩弄她的乳房,不时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,陶醉在口交的快感里。

  由于昨天涂总管突然从十二少手中把陆玄霜带走,为了致上最大的歉意,芹姨允诺要陆玄霜免费招待十二少;而十二少也老实不客气,一早便上门来。芹姨把陆玄霜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送给十二少当点心。可怜的陆玄霜成了牺牲品,不但得陪十二少饮酒作乐,又要忍受十二少一而再、再而三的奸辱。

  陆玄霜在不同姿势的变换中被发泄了三次,可是十二少仍不知足,先在陆玄霜化著漂亮浓妆的粉脸上又舔又吻,又要陆玄霜用嘴把自己软绵绵的肉棒给弄硬。陆玄霜只好再次忍受著屈辱,张口将他的肉棒纳入口中卖力服务著。

  由于自己的乳房被把玩著,甜美的感觉早已传遍全身,而十二少的肉棒也在陆玄霜的舔弄吸吮下一次次增加硬度;肉棒的脉动带给她极大的快感,在本能的驱使下,陆玄霜把肉棒深深地含在嘴里。用舌尖挑弄时,十二少抓头发的手开始用力,肉棒就像活塞一样在陆玄霜的嘴里进进出出,陆玄霜深深地陶醉在那样的摩擦感里。

  陆玄霜美妙的舌技,使原已相当兴奋的十二少,在刹那间登上高峰的顶点。

  火热的感觉从肉棒的中心向上涌来,十二少的屁股抽搐了几次,便大叫起来:“爽···好爽……我要射了……要射了……”全身痉挛之后,十二少突然从陆玄霜的嘴里拔出肉棒,拉起她的头,在那充满陶醉感的美丽脸上喷上火热热的精液,射在她的额头上、粉颊、鼻梁及嘴角上,粘粘的液体正一案一案地缓缓向下流著。

  快感过后,十二少满足地望著满脸精液的陆玄霜闭目喘息的撩人体态。陆玄霜叹了口气,一言不发地拿出丝帕细细抹去脸上的精液,柳眉厌恶地皱了起来。

  十二少吃吃笑著,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:“怎么?不喜欢啊?”

  “不是啦……”陆玄霜挣脱开来抱怨道:“你……你这样子,把人家脸上化的妆给破坏了……”

  十二少笑道:“这有什么打紧?我来帮你化妆,保证比以前更漂亮哩!”

  “不用了。”陆玄霜坐在梳妆台前揽镜抹粉道:“这种女人的事,你大男人不要插手得好……”

  陆玄霜自顾自打扮著,是希望这讨厌的十二少能因此而停止对她猥亵的举动,可是十二少望著她那窈窕多姿、雪白光润的裸背,真是越看越爱,不禁从她背后伸出双臂,揉捏著那一对丰满柔软的乳房。

  正当两人的淫猥行为持续进行时,背后房门突然“碰”地一声被击开。两人吃惊地转身一看,只见花弄蝶挟持著芹姨闯了进来,大叫道:“小霜,快把衣服穿上,咱们这就离开!”

  陆玄霜惊讶地望著遭到捆绑的芹姨,尚未回神时,十余名保镖及龟奴也跟著闯了进来,手持刀剑,对著花弄蝶大声叫骂。

  十二少叫道:“这在干什么?怎么每回我和爱奴亲热,总是有人喜欢来捣蛋……”“多事!”花弄蝶呼地一脚往十二少丹田踹去,十二少白眼一翻,立即昏倒在地。

  此时石豹、光头随从及涂总管也闯了进来。涂总管叱道:“大胆婊子!敢在‘怡情楼’撒野,快把芹老板放了!”

  花弄蝶一根银簪抵住芹姨的咽喉道:“作梦!快让我和爱奴离开,否则我杀了这老鸨……”回头向陆玄霜道:“快穿上衣服啊!咱们要离开了!”陆玄霜焦急地披上罗衫,六神无主地窘立著。

  石豹皱眉道:“花弄蝶,你可知道威胁石某,将会付出什么代价吗?”

  花弄蝶冷笑道:“石豹,你可知道恐吓花某,这老鸨会有什么下场吗?”银簪往芹姨咽喉轻刺,伤口处顿时渗出了血滴。

  石豹急道:“住手!算你狠,大伙儿让开!”众人顿时让出一条路来。花弄蝶挟著芹姨,牵著陆玄霜的手,飞也似地逃离现场。

  涂总管喝道:“给我追!”“谁也不许追!”石豹细眼一眯道:“待石某亲自料理她!”话才说完,人已消逝当场,光头随从随后离开。

  三个女人没命似地发足狂奔,引来街上不少路人的侧目。待逃至无人的郊野时,花弄蝶皱眉道:“可恶的石豹,当真穷追不舍!小霜,你先离开,我来断后!”尚不待陆玄霜回答,便往回程的方向而去。

  石豹和光头随从追踪至一处山坳时,只见前方花弄蝶正自微笑而立,神色颇为得意。石豹细眼一眯道:“有胆识!居然敢在这里等候石某。花弄蝶,你究竟是何许人也?”

  花弄蝶笑道:“石豹,你胆敢和‘百花宫主’过不去……你的胆识也不小嘛!”

  “什么?”石豹如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,双眼圆睁道:“你……你是百花宫宫主?”

  花弄蝶笑道:“看来你瞪大双眼,比眯起眼睛好看多了,石豹……”

  石豹凛然道:“身为百花宫主,怎么可能委屈在我妓院里受尽侮辱呢?别以为提起了‘百花宫’,石某就怕了!”

  “哦?”花弄蝶笑道:“那么……要怎么样证明本宫的身份呢?”

  石豹冷笑道:“百花宫主领导群雌,武功无敌于天下,要辨真伪,一试便知···”

  话才出口,石豹身后的光头随从倏地大吼一声,双拳向花弄蝶迎面击去。那光头随从 筋栗肉,健壮异常,两拳击出,夹杂著浑厚的内力,竟有钜力万均之势。

  花弄蝶面对这强大的攻势,竟依然笑容可掬,面不改色,在这间不容缓的倾刻间,花弄蝶身子微微一侧,光头随从的劲力呼啸而过,这时花弄蝶伸出五指,往他后背微微一拂,只见光头随从身子一软,登时两眼翻白,壮硕的身躯软绵绵瘫倒在地。

  “什么?‘百花拂穴手’?”石豹顿时大冒冷汗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真的是百花宫主?”

  花弄蝶冷笑道:“不错嘛,石豹,连咱们‘百花宫’的独门绝技’百花拂穴手’你都辨得出,看来当年和‘邪神观音’玉菩提那贱人厮混,果然学到了一点皮毛……”

  石豹面有难色道:“连我和玉菩提之间的关系,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,你……你果真是百花宫主!可是我不懂,凭你百花宫主,要挑了我‘怡情楼’,可说是探囊取物,可是为什么……你却甘心受我百般凌辱呢?”

  花弄蝶笑道:“那也算是凌辱吗?哈……凡我百花宫人,各个皆受过各种无穷无尽的屈辱,你那点小小门道,又算得了什么?”又道:“更何况……不施点苦肉计,又如何把陆玄霜那丫头骗到手呢?”

  石豹面如死灰道:“我明白了,你百花宫人各个同性相吸,这次你是看中了爱奴,才会出此计策,你们做事诡谲怪异,当真令人难以理解!不过我石某人可没怕了你!当年我是在床上败给了玉菩提,并不表示我的拳脚功夫不济事。想杀我灭口?只怕你还不够格!”

  花弄蝶哈哈笑道:“怎么?怕了?哈哈,我花弄蝶只爱女人,不爱杀人,你的命我没兴趣,后会有期了……”身形一转,顿时消逝当场,石豹这才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……。

  一路上陆玄霜和芹姨都默默不语,陆玄霜始终不敢和芹姨的目光接触。良久,芹姨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道:“爱奴,来,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……”

  陆玄霜面有难色,道:“对不起,芹姨,我……我不敢冒然放了你……”

  芹姨道:“爱奴,你怕什么?你是有武功的人,你解开我身上的束缚,还怕我溜走吗,快解开,也不枉咱们恩爱一场……”

  陆玄霜踌躇片刻,终于解开了绑住芹姨的绳索。芹姨笑道:“不错嘛,爱奴,你果然还有点香火之情……”

  陆玄霜终于按耐不住,噙著泪水道:“芹姨,对不起,我无心害你,可是我真的不想再接客了!被男人玩弄著,我……我觉得好痛苦……”

  芹姨见到陆玄霜那楚楚可怜的神态,不觉神魂荡漾,忍不住搂住她婀娜的娇躯,在她细致的面庞上不停地吻著。陆玄霜闭上泪眼,任由芹姨摆布。

  芹姨在陆玄霜身上摩挲一阵,便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来,让芹姨再爱你最后一次吧……”两片樱唇往她的红唇上贴过去,双手更在她的乳房上不断地推移。

  陆玄霜张开红唇,把小舌头交给了芹姨,芹姨全身燃烧了起来,把这小舌头吸之又吸,宛如无价之宝。许久之后,陆玄霜的舌头缩了回去,然后又伸出来,寻找芹姨的舌头,用力吸吮再吸吮。

  芹姨撩起了陆玄霜的裙摆,将她未穿亵裤的草丛中央尽情抚弄;陆玄霜扭著屁股,也隔著衣衫罩住芹姨的乳房左右搓揉。芹姨叹了口气,也撩起了自己的裙摆,脱下亵裤,将自己的下体紧紧贴在她的阴唇上开始摩挲。

  两人的屁股你来我往地扭动著,光滑的大腿彼此互相摩擦,两片舌头互相缠杂引逗著,口水不断地从嘴角流出。“噢……喔……芹姨……”陆玄霜忍不住淫猥地低嚷著,在芹姨巧妙地控制下,快感早已窜遍全身,淫水潺潺而流,陆玄霜觉得自己将要死在这种快乐里了。

  不久,芹姨的口中也发出了娇喘,两张粉脸疯狂地摩擦著,呻吟声此起彼落,络绎不绝,彼此的屁股也动得极为厉害,一步步登上快感的高峰……。

  “啊……噢……哦……”在一阵尖锐的呻吟声中,两个女人尽皆获得了最大的满足。两人搂在一起喘息休息著,让高昂的情欲缓缓冷却。

  芹姨掏出了丝帕,擦拭著陆玄霜湿漉漉的下体后,又将自己的亵裤穿在陆玄霜身上,帮她把衣物穿戴整齐后,在她红唇上深深一吻道: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,好爱奴,好好地跟著花小姐,她会很爱很爱你的!假如有那么一天,花小姐不要你了,你没地方去了,记住,芹姨永远欢迎你回来……”陆玄霜含泪点头,芹姨忍不住又将陆玄霜的红唇舔得湿亮后,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。

  当芹姨走在回程的路上时,只听得前方有个磁性的声音道:“好一段感人的离别画面啊!”芹姨猛然抬头一看,只见花弄蝶倚在一株大树旁,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。花弄蝶道:“那场销魂蚀骨的野合,好像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吧?”

  芹姨吓得粉脸一阵青一阵白,忙跪地道:“宫……宫主,属下一时意乱情迷,乱了分寸,请宫主恕罪……”

  花弄蝶冷笑道:“能够让你绿芹花意乱情迷、乱了分寸?嘿!看来我的小霜还真是个万人迷哩!”

  芹姨咬牙道:“属下罪该万死,犯了宫规,请宫主降罪!”

  “算啦!”花弄蝶道:“这次你也帮本宫主立了大功,功过就相抵吧!不过记住,我的女人……你最好等我玩腻了再去搞,明白了吗?”“是!是!属下遵命!”芹姨如获大赦般,频频点头。

  “现在嘛……”花弄蝶道:“你还得做一件事!”芹姨道:“请宫主吩咐!”

  花弄蝶指著自己的左肩道:“使出全身功力向我这里击出一掌!”

  芹姨惊道:“宫主,您……”看到花弄蝶充满信心的神情,芹姨不再犹豫,呼地一掌击向花弄蝶左肩。花弄蝶笑道:“这就成了!”转头便走,留下了一脸错愕的芹姨。

  陆玄霜魂不守舍地等候著花弄蝶,不知未来自己将何去何从。忽见花弄蝶踉跄而来,连忙奔了过去,才知她的左肩受了重伤,赶紧搀扶著她四处求医;陆玄霜一方面担心石豹会追赶上来,一方面自己又身无分文,真不知如何是好。

  两人辗转来到“福田镇”旁的另一个小镇“福兴镇”,觅得了一个老郎中。

  那老郎中唤名何三郎,约莫六十岁光景,是当地唯一的医生。当两个妖娇动人的年轻女子前来就医时,老郎中何三郎早已春心大动,当他知道这两个女人身无分文时,不禁起了邪念,竟完全忽视了医德,和陆玄霜条件交换:“老夫清寒持家,实在干不起这义诊的行迳,而这位姑娘身受重伤,又不得不医,我看这样吧!

  老朽便发了善心,决定救她,但老朽孤寡多年,长夜漫漫,这段时间你得陪我才行!“

  见到花弄蝶痛苦的神情,陆玄霜只得含泪答应。那老郎中何三郎人老心不老,床上的花样颇多,陆玄霜只得委屈求全,极力应付,可是何三郎年老力衰,力不从心,往往把陆玄霜的情欲才刚挑起便弃甲投降,陆玄霜的心头火总是难消,只得靠自渎来暂消欲火。几天后花弄蝶的伤势大有好转,便开始玩起同性的游戏,陆玄霜几天下来积聚的欲火才得以渲泄。

  老郎中何三郎为了弥补体力上的不足,便向药 掌柜订购了一支以牛筋制成,栩栩如生的假阳具。何三郎把东西藏在怀里,兴奋地快步走著,希望东西能尽快派上用场。

  回到家中,从两个女人的房间里传出古怪的叫声。何三郎蹑手蹑脚地从门缝中偷偷望去,不觉瞪大双眼,口乾舌燥,面颊泛红;何三郎眼中所见,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。

  两个精赤条条的女人,正以“六九”的姿势互相舔弄著彼此的阴唇;陆玄霜仰卧床上,大腿张开;而花弄蝶则骑在她的脸上,自己的阴唇让她舔弄著,自己则伏下身来,低头吸吮著她的阴唇及阴核。两个女人用嘴爱抚著对方的下体,发出啾啾的声音,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。

  何三郎寻思:“好啊!我道怎么总是无法让霜娃儿满足,原来都趁我不在家的时候,玩起‘对食’来了!这下子我要一箭双 了!”便即推门闯入,大声嚷道:“俩女娃儿,光天化日之下,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?”两人大吃一惊,急忙分了开来,以被褥遮掩著裸躯,羞赧不已。

  何三郎得理不饶人,叱道:“两个女人,竟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勾当,我这就请乡祝来定夺!”转身要走。陆玄霜忙叫道:“何老伯留步啊!有话好说嘛!

  我们一时情欲难耐,互相慰解罢了,犯不著闹到乡祝那儿去!“

  何三郎邪笑道:“想要大事化小,倒也不难,就看你们怎么表现了!”

  两个女人对望一眼,花弄蝶道:“原来何老伯跟我们谈起条件来了!你说吧!我们在听!”

  何三郎淫笑道:“很简单,只要你们两个就这样留下来,做我的相好,我便守著秘密,而且你们也可以继续搞下去,不怕被人发现!”

  陆玄霜红著脸道:“这怎么行?说好只陪你到蝶姐康复为止的!”

  花弄蝶笑道:“这个条件倒也合理,我们答应就是!”

  陆玄霜惊道:“蝶姐,你怎么能接受这种条件?”

  花弄蝶道:“咱们身无分文,寸步难行,与其沿途卖身,倒不如固定下来。况且这老家伙年逾六十了,又能多活几年?咱们先定下来,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!”

  何三郎哈哈笑道:“还是蝶娃儿懂事!咱们从此便是一家人了,真是高兴!你们谁先来让我疏通疏通?”

  对于花弄蝶的决定,陆玄霜深感不解。明明被吃定了,为什么还要接受?虽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,但只要能和花弄蝶在一起,任何牺牲都在所不惜。

  花弄蝶道:“何老伯……”何三郎插口道:“都什么时候了还叫我老伯?叫我‘何郎’!”

  花弄蝶微微一哂,又道:“何郎,小蝶有病痛在身,恐怕还不能陪伴你。不如先由小霜服侍你,待我身体复原了,再弥补你如何?”

  何三郎笑道:“好!没关系,反正日子还长得很。霜娃儿,你先来吧!蝶娃儿,你得看清楚,以后也要依样画葫芦来伺候我喔!”陆玄霜只好啾著嘴,下床跪在何三郎跟前,将他那话儿从裤裆里掏出来,把软绵绵的肉棒纳入口中吸吮起来;何三郎摸著她的头以示嘉许。

  花弄蝶看在眼里,心中甚感得意。其实只要她轻轻一掌,便可将何三郎碎尸万段,又怎会惧于他的威胁?其实她的心中是有计划的。

  故意挨芹姨一掌,一方面是想栓住陆玄霜的心,另一方面是想留在“福田镇”附近,就近监视著石豹的动向;她想利用石豹,调查出“邪神观音”玉菩提的下落。她和玉菩提,有著一层难解的恩怨。而答应何三郎的要求,是要陆玄霜再多受点羞辱,显然花弄蝶觉得陆玄霜的遭遇似乎还不够惨,正好可以利用这个老郎中,大大地调教她一番。

  而陆玄霜作梦也想不到花弄蝶这种变态的心理!花弄蝶为了她,在“怡情楼”惨遭凌辱,早已令她感动得死心塌地;又在救她逃脱的过程中受重伤,更令她有了誓死要和花弄蝶相伴相随的决心,因此对于花弄蝶的意见,无论是否合理,她都会言听计从的。

  陆玄霜仔细地舔著何三郎的龟头,何三郎已有年事,勃起不易,但在陆玄霜巧妙的舌技驱使下,肉棒终于有了硬度,陆玄霜更加卖力地动作著,而何三郎两手也去把玩著她的乳房,兴奋地掐著充血的乳头。

  陆玄霜的嘴越动越快,越动越卖力,何三郎兴奋地喘大气,最后越想越不对,喘气道:“等……等一下,别再舔了,再舔下去就玩完了……”急忙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,肉棒沾满了唾液,整只又红又亮。

  何三郎道:“来,这次咱们玩真的……”便叫陆玄霜如母狗般趴在地上,屁股抬高,然后自己跪在她的后面,变硬的肉棒对准她的阴户缓缓插入……。

  “噢……”陆玄霜淫叫一声,开始配合著肉棒抽插,自己也前后蠕动著屁股。花弄蝶看著陆玄霜被一个爷爷级的老男人奸淫著,心中不觉大喜,心想陆玄霜离加入百花宫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。

  何三郎从陆玄霜的背后奋力驰骋著,可是不过才抽插了三、四十下,他的下体已开始发生痉挛,最后竟抱著陆玄霜的屁股噗哧噗哧泄了出来。

  陆玄霜才刚开始产生快感,性交的动作就告一段落了,心中充满了一股难以渲泄的空虚感,不禁垂头叹息。

  倏地,陆玄霜感觉自己的阴唇被不知名的硬物抵住了,不禁回头一看,却看到何三郎手中拿著一根假阳具,正对著自己的肉洞缓缓插入。

  “什么都好,赶快插进来吧!”陆玄霜心中呐喊著,正准备接受假阳具的插入时,只听得何三郎大叫一声,手中的假阳具已被击脱离手,掉落在地。何三郎对著花弄蝶叱道:“蝶娃儿,你搞什么鬼?干么破坏我和霜娃儿相好呢?”原来何三郎的假阳具是被花弄蝶击落的。

  “老头子!”花弄蝶正色道:“那种恶心的东西,以后不许拿出来用!”

  “呸!”何三郎道:“不用它,你们怎么爽得起来……唉唷……”话未说完,花弄蝶已趋身向前,一手勒住他的颈子,脸色铁青道:“不听话,我立刻要你付出代价!”

  被勒住咽喉,何三郎痛苦难当,凭著一口气挣扎道:“我不用……我不用就是了……”花弄蝶这才收手。何三郎痛苦地握住自己的脖子,咳嗽不止。

  经过了一次的教训,何三郎再也不敢冒然使用假阳具,更不敢打花弄蝶的歪主意,所以便把“炮火”集中在陆玄霜身上,夜夜缠著陆玄霜与他同床共枕。陆玄霜虽然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,但每次办完事后,一定还要找花弄蝶作爱或是自渎一番,以渲泄难以排解的情欲,因为老郎中何三郎实在无法满足陆玄霜的需要。

  而两个女人的同性关系,也正式上了台面,她们可以在何三郎面前毫无忌惮地缠绵。有时候何三郎也会加入她们的阵容,和她们玩起三人行的游戏;陆玄霜被这一男一女不断地猥亵奸淫,早已跌入了淫猥的世界中,再也翻不得身了。

  有一天,何三郎带著陆玄霜到浴室去洗鸳鸯浴,留下花弄蝶一人在房间里。

  花弄蝶向著窗外凝视半晌,突然启口道:“你们出来吧!”只见一紫一红两道影子,如鬼魅般从窗外窜了进来;花弄蝶定睛一看,站在眼前的,是两名穿著紫衫和红衫的妙龄女郎……。